,开口问道:“焦恩,我是不是特别有天赋?” “嗯?说什么呢?”焦恩一边开车一边敷衍他。 “我觉得我特别擅长开导别人。”穆易棱笃定道。 焦恩:“???” 他“嘶”了一声,说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初中时候认识你,跟你玩了十好几年,你这什么时候开始培养自己说笑话的能力了?” “你要是说你擅长开导别人,倒不如说你擅长开玩笑。”焦恩乐呵呵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穆易棱一眼,却发现他的表情竟然是认真的。 焦恩不禁怀疑起自己来,他难道不是最了解穆易棱的人吗? 自从初中的时候自己做了穆易棱的同桌,就对穆易棱产生了巨大的好奇。也就是在这种好奇的驱使下,他还偏偏非要和穆易棱做朋友不可。 穆易棱多有趣啊,从不和别的男生一样乐忠于篮球足球,别人大汗淋漓脏手抱球,他则白色衬衫一尘不染,随身携带酒精喷壶。他从不主动和人交朋友,平日不说话,一定要说话的时候又刻薄又怼人。 从初中到高中,多少小姑娘塞给他情书零食,他就跟个瞎子似的,任你使出千万招式绝对没有感情。 开导别人这四个字,不论是开导还是别人,都和穆易棱沾不上一点关系。 要非这么说的话,他记得初三自己有一次因为偷偷出去上网吧,被他爸打得皮开肉绽,因为实在疼痛没记笔记,穆易棱在放学的时候把自己的笔记扔给了他,还顺便扔了一瓶红花油。 那是一本语文笔记,那节课整好讲的是高尔基的《海燕》。穆易棱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打了个星号。 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在安慰还是在嘲讽…… “下期什么时候走啊?去哪啊?我给你订机票。”焦恩问道。 “三天后,飞成都。第二期做美食特辑。”穆易棱看向窗外。 “我还以为你一期就得后悔呢,今天看你还挺开心的。” “我开心?我哪开心了?” “那俩姑娘差点打起来的时候,你站出来给我吓坏了,以为你被啥东西附体了。你什么时候管过闲事儿啊。”焦恩咋舌:“我还记得公司一定要给你安排这个综艺的时候,你不情不愿,最后说就当演戏了,昨天综艺播出,看你在雪乡看烟花吃地瓜倒是真心实意开心。” 穆易棱无语,他把头靠在车窗户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焦恩继续说道:“你不会对那个叫夏殊的姑娘有什么想法吧?” “没想法。”穆易棱斩钉截铁。 焦恩:“你看看我闹着玩的你干嘛像要咬人似的。不过她那唢呐吹得确实不错,我听着感觉想给自己盖块白布,现在年轻人有几个会吹这个。要不是你喜欢鼓捣民乐那些东西,我肯定也直接叫喇叭了。” 穆易棱的眼神柔和起来,他看着放在自己旁边的三弦:“还会弹三弦呢。” “听说她演戏以前是女团的?就那种露大腿特别性感的跳韩舞的女团。她怎么什么都会啊?怪神叨的。” 穆易棱突然就想起在走廊的时候,夏殊握着唢呐说的那番话来。 “有什么神叨的,就是个争强好胜的小孩儿。”他说道。 焦恩听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差点把腰给闪了,想说他两句,想了想又吞了回去。 他暗自摇摇头,心想道,穆易棱啊穆易棱,你心里要没猫腻那就真有鬼了。等你有一天打了自己的脸,为情所困了,我非要嘲讽死你。 至少也得在你面前念上三遍海燕才行。 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有一只海燕在高傲地飞翔…… 然后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车!” “嗯?什么?”在心中默念课文的焦恩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穆易棱,却只看到穆易棱惊恐的眼神。 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击力,眼睛一黑,直接晕了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