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乔安安从客厅出来时,律北琰正好要出去。 他们两人错身而过,律北琰却陡然站定在她身后叫住,“安安。” 乔安安身子狠狠一怔。 这还是律北琰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她抿了抿唇转身,“律北琰,怎么了?” “好好吃晚饭,开心点。”律北琰抬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乔安安木然。 律北琰很快便收回手,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般长腿跨步离开。 几分钟后,乔安安才缓过神来,耳尖不知不觉红起来!她……刚才怎么了? 律北琰怎么会突然摸自己的头? 自己头上有东西? 乔安安抬手也碰了碰头顶,最后摊开手,什么也没有,可是心口却好像有一处莫名的塌陷了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律北琰只是听了自己说的过往,感觉她有些可怜吧? 所以才把她当小狗一样摸头? 乔安安心里想了想,最后笃定了这个想法后便上楼,补觉。 银白色的阿斯顿·马丁疾驰在盘山路上,律北琰黑眸紧盯前方,嘴角却有些控制不住的弯起弧度。 他黑眸里的冰融化了些许。 掌心好像还有乔安安软软的头发的触感。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这么一想就这么做了。 在客厅听着乔安安绘声绘色的说起自己以前,他就有一种冲动想要摸一摸她的头,但当时他忍住,却不想再临出门时没忍住 不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至于称呼,他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是夫妻,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也应该换个称呼。 所以脱口而出“安安”两字。 —— 拳击酒馆,顾名思义,以拳击比赛出名。 这是一种地下酒馆,聚集的都是上流圈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而酒馆最中央的拳击台并不是这些纨绔子弟比赛的,而是一些想要赚快钱的拳击手可以上台比赛,而台下的人便挥洒金钱,赌一场。 说是酒馆,可里面的装潢却奢靡的很。 处处透着纸醉金迷。 律北琰赶到时,唐浦泽、厉擎宇和邢飞昂三个人正看着拳击台上的比赛,唐浦泽最是激动,大喊着:“打啊!打肚子啊!!” 要不是亲眼所见,只怕没有人能想到堂堂总统的儿子,唐浦泽会在这样的地方肆无忌惮的鼓励别人打架。 律北琰冷眼睨着唐浦泽,“看来你是觉得禁闭没有关够?” 唐浦泽一听到律北琰的声音,忙从沙发上跳下来,“哥,你来啦!” 说完,他殷勤地倒了一杯红酒,“我这不是看着激动嘛,别告诉我爸,再说了……这地儿是你定的。” “我没让你去赌比赛。” 律北琰将红酒接过,淡淡然道。 唐浦泽呲着牙,“这你就冤枉我了,哥,我哪有钱。” “……的确没钱,借了我的。”邢飞昂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毫不留情地拆穿到。 唐浦泽倒在沙发上,“哥,求你了,别跟我爸说。” 要是给他爸知道了,那他不就凉了吗? 说到这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