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明这个碎片的由来。”牧尘淡声。 许如清面目发狠,“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听你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滚开,我还要去伺候老爷子,要是耽搁了,老爷子生气,你担待的起吗!” 说着,许如清便一把推开女佣,女佣猝不及防,手上的碎片应声落地。 可没有牧尘的同意,守在门口的黑衣人根本就不会放她离开。 她咬牙切齿:“给我让开!” “吵什么吵!”忽地,门口不远处传来浑厚的声音。 许如清听了这个声音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只见出去散心的律兴业坐在轮椅上被管家推着靠近,他的脸色不虞,腿上盖着毯子,明明病入膏肓,却还是遮不住一身逼人的气势。 律兴业看了看屋内的黑衣人和牧尘,又看向许如清的脸色,眉心紧蹙,叱问:“这是怎么回事!” 牧尘恭敬地低下头,“律董。” 许如清抿了抿唇紧绷下巴,“……爸。” 律兴业虽然病入膏肓,却没有老眼昏花,一扫黑衣人胸前佩戴的兄长便清楚了这些是谁的人,他凝眸呵斥:“律北琰到底要做什么!” “律董……” “把这些人都给我撤了!把他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想着逼宫了是吧!” 牧尘顿了顿,却没有听律兴业的命令,并没有动。 律兴业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扶手就要站起来,“牧尘!” “律董,抱歉,恕我不能从命。” “好好好!好啊你们!”律兴业站不起来,整个人又跌坐了回去,气的连连指着牧尘。 许如清薄唇抿出了一抹白,“爸……” 引擎声接连的传来,熄灭,停在了花园草坪上。 “这是怎么了?”律国实从车里下来走到门口便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得蹙眉,又见许如清在里面,问:“如清,这怎么回事?” 许如清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 只要现在还没证据,那就有一线希望。 她抬眸看向律国实身后,应寒舜双手插兜,勾着邪魅的笑站在那里。 他察觉到了许如清的视线,却没有任何反应。 许如清咬了咬后槽牙,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 律兴业怒吼:“把律北琰那个臭小子给我叫出来!” 律国实眯了眯眼,“这是北琰叫来的人?这是要做什么!” 应寒舜则是饶有兴味的看着,走到一边,靠着罗马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律兴业气的连连咳嗽几声,终于,阿斯顿·马丁姗姗来迟。 律北琰在开进来时便看到了他们一群人堵在门口的场景,却仍旧慢条斯理的,完全没有将律兴业的怒火放在眼里。 乔安安坐在副驾上听着律兴业的怒吼声连车窗都挡不住,嘴角抽搐。 如果不是检测报告确定了律兴业是中毒而且无可救药,听着这声音,她都怀疑律兴业是装病。 这哪里像是一个快要死的人? 不过,这么生气,会不会一下子给气死过去? 乔安安撇了撇嘴,跟着律北琰从车里下来,却不想刚下车朝着他们走过去,迎面便是一根棍子朝他们丢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