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深夜闹这么一遭,乔安安第二天睡到了近中午才醒来。 刚从楼上下来便看到谷诗他们早早地在客厅坐着。 谷诗最先发现乔安安,站起身来,扬笑,“安安姐。” 乔安安笑了笑,忽地,眼前有些眩晕,她低下头闭了闭眼睛,握住了扶手。 谷诗见她突然停下来,不由得有些担心,“安安姐,你……” 乔安安及时的睁开双眼,视线又一次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没什么,诗诗,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吗?” “……带了。”谷诗一愣,点头道。 乔安安昨天趁着律北琰不注意给她发了信息,让她一早带阻隔剂来。 律北琰从位子上起来走到她边上,“饿了吗?” “……”乔安安一听到这三个字,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忙摇头,“不饿不饿,真不饿。” 律北琰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乔安安扯了扯唇,刚想说话,忽地太阳穴钝疼,让她整个人往后趔趄了一步。 谷诗和律北琰一惊。 律北琰握住她的手臂,“安安?” 乔安安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有些重,胸闷难受的很,太阳穴的位置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一下一下的敲击,而且一次比一次还要重。 她刚刚才变得清晰起来的视线又一次的模糊起来。 谷诗心里一咯噔:难道是阻隔剂的效用过了吗? 乔安安抿了抿唇,动唇刚说了一个字,突然就吐血:“诗——噗——” 律北琰瞳仁一缩,“安安!” 乔安安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律北琰,可眼前竟陷入了黑暗,身上毋地没了力气,瘫在了他的怀里。 谷诗也慌了,“安安姐,安安姐……” 律北琰一把将乔安安打横抱起,“陈叔,备车去医院!” 他长腿跨步快速的朝着外面走去,乔安安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昏迷,失去了意识。 只见卜鸣刚刚从车里下来,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乔安安在律北琰的怀里昏迷的场面,沉眸:“这……” 谷诗已经慌了手脚,手里的阻隔剂紧紧地攥着,“卜先生,安安姐她……” 卜鸣当即反应过来,拦下律北琰,“不用去医院。” 律北琰脚步顿住。 他周身的温度霎然降了几度,“你什么意思?” 卜鸣绷着下巴,“诗诗,你带阻隔剂了吗?” 谷诗赶紧上前,将阻隔剂握在手里,“带……带了。” “律总,把安安送上楼吧。” 律北琰森冷地看了看谷诗和卜鸣两人,最后视线落在了谷诗手里的阻隔剂上,眼底凝聚着飓风。 卜鸣见状,道:“律总,我不会害安安,如果现在再不打阻隔剂的话,安安的性命才堪忧。” “律、律总,是真的,安安姐……” 律北琰寒眸淬了一层冰,抱着乔安安转身上楼回卧室。 他将乔安安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谷诗便抖着手,咽了口唾沫闭了闭眼,让自己镇定下来才撩起乔安安的衣袖。 律北琰瞳仁一缩。 从昨天到现在,乔安安一直都穿着长袖。 如今将衣袖卷起来,只见乔安安的手臂上有一片青黑,而且上面还有明显的针口! 很细小,但密密麻麻的有数十个! 卧室的温度骤然下降! 因为之前一直都是谷诗帮乔安安扎针,她抿了抿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