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傅南桥打来电话,让他去“老地方”陪着喝一杯。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傅南桥与方寂言寒暑假回国时经常去的“夜色”酒吧,这家酒吧是帝都最奢华的地方,帝都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是这儿的vip。 于是方寂言决定放贺春歌的鸽子。 他开车去酒吧和傅南桥喝酒去了。 贺春歌坐在餐桌前拨弄着烛芯儿,方寂言明明说回来,可一等不见人,二等还是不见人。 方寂言就是一个骗子,十足的大骗子! 贺春歌趴在桌子上,越来越困,渐渐地睡着了。 方寂言接近午夜十二点才回来,他以为这个时间贺春歌应该睡了,但当他走进客厅的时候,却看见餐厅里有摇晃的烛光。 方寂言扯下领带,换好拖鞋走进餐厅。 看见的便是,贺春歌侧歪着头趴在胳膊上,蜡烛已快燃尽,蜡油不停的滴落下来,滴在贺春歌额前的发上,发都黏在了一起。 而面前是一桌子早已凉透的菜。 这个女人居然一直在等他? “我们家餐厅不是睡觉的地方,要睡回房间睡!”方寂言低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怒了。 听到方寂言的喊声,贺春歌急忙睁开眼睛,她睡意惺忪的样子,看上去可爱极了。 “你……回来了,我这就去热饭!” “我已经吃了!”方寂言清冷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吃了? 贺春歌瞅了一眼自己费尽心思熬好的粥,“方寂言,我还没吃饭呢。” 方寂言缓缓的走回来,他笑,“好,去热粥……” “好,我立即去热。”太好了,贺春歌想得就是让方寂言喝粥。 她立马热了粥回来,盛了一碗给方寂言,“这粥很香的,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怎么,你不喝?”方寂言把碗端在手里,那种奇特的香气醉人心魂。 “我当然要喝的。”为了不露出马脚,贺春歌给自己盛了一碗,她知道那花的烈性,而她用了那么多,所以,一小口一小口的品。 方寂言却只喝了一口,这粥的香气太独特,难不成是这个丫头做了什么手脚? “你不是饿了吗?那就多喝一点儿。”方寂言的手敲打着桌面,视线像淬了毒般盯着贺春歌。 贺春歌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时钟,“嗯,都这么晚了,能不饿吗?” 说完,把盛好的米饭拿过来。 她努力掩饰的慌张还是被方寂言看进眼睛里,更加断定贺春歌煮得粥有问题。 他的手压住贺春歌的手,下一秒便倾身过来,“这米饭是凉的,贺春歌,你还是喝粥吧。” “可是……我很饿!”贺春歌感觉自己很没用,连做一个“坏人”都做不好。 很显然,方寂言的反应告诉她,他觉察到了什么异常。 “你刚才已经说很晚了,理论上睡觉前的两个小时不应该进食,既然你很饿,所以,你最好喝一点粥应付一下,这样吧,为了感谢你今天的晚餐,我喂你。”方寂言大手一捞,霸道的把贺春歌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