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书院的竟然愿意主动上去解答。 而白虹的问先前许珍说的“为官之道”,青龙山的学生便给他们说以往的授课内容,以及出去实地考察,遭遇姑媳吵架,先生被拐卖,县令糊涂判案的事情。 白虹书院的内心暗暗震惊。 他们都是死记硬背儒学知识,没想到青龙山的先生,竟然是个愿意高谈人生哲理的。 这种先生,虽然君子瞧不上,可从学习的趣味度来说,谁会不喜欢这种老师呢? 白虹书院的忽然觉得,来青龙山也并非一个坏选择。 想到这些都是将要和自己同窗多年的朋友,书堂之内,气氛更加融洽。 书堂景象太过和谐,导致那李三郎和那打人的子弟回来后,都有点懵逼,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班级。 下午,许珍吃完饭回来,花了很长时间,将试题讲了一半。 直到放学,学生们依旧不舍,跑上来问许珍许多问题。 李三郎见状,硬挤上来,叫喊说:“是我最先想认真读书的,你们别和我抢啊!” 原本李三郎的跟班们笑他:“三郎!求学什么时候成你独享的了,我们也要求学!” 李三郎纳闷的问;“你们这群爱斗蛐蛐的,突然发什么病啊……” 学生们问了太久,等众人全部离开,已经很晚了。 回家的路上,天色半暗,路边已经挂起灯火,许珍牵着小叫花的手,时不时的低头看荀千春。 过了会儿后,她找话题问道:“今年的秋试,要不要帮你报个名?” 荀千春说:“不用。” 许珍猜想着,小叫花应该是害怕自己身份暴露,毕竟是全家被灭,只有她一名幸存者。 现在的户籍基本是是花钱买的假证,被人核实之后,就很快会被发现有问题。 许珍便换了个话题,笑嘿嘿的说:“你今天说你不喜欢白虹的,我刚刚帮你骂回去了。” 荀千春听后,嘴角微微抬起,露出一抹笑容。 许珍头一次见到荀千春笑。 震惊了好一会儿,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是在笑?我们住一起这么久,我好像是第一次见你笑,你再笑个给我看看?” 荀千春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许珍催:“笑啊,笑啊。” 荀千春停下脚步,抬头看许珍。 许珍问:“你怎么又变成木板脸了。”她拿手指去勾小叫花的嘴角,让小叫花嘴角往上扬,看着这滑稽的画面,自己先笑了出来。 荀千春眼中也透过一丝笑意,只是许珍没有发觉。 两人继续往前走。 许珍抓了一把菜,说晚上要做点好吃的,接着又问小叫花,今天上课内容听懂了多少。 荀千春将科举试题的内容复述了一大半。 许珍笑着夸道:“太厉害了。” 夜里,两人洗完澡,许珍跑进小叫花的房间,钻进被子里头给小叫花念书。 大门忽然被砰砰砰的敲响。 许珍放下书,提起精神,有些茫然的想: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走下被褥,随便卷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去开门。 刚拿下木栓推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往前走了两步,喊道:“许先生!” 这人手里提着灯,昏黄的灯火照亮的半张脸,许珍看了会儿才认出来,是那位下跪的老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