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莉想了一下:“不对,你怎么在我的房间,不是说好分房睡的吗?” 荆然挪了一步,在床头柜旁,弯腰伸手摸着台面,摸到自己的眼镜,戴上:“阿姨叫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景莉:“……” 这亲妈真的够开放的,居然让男人呆在自己女儿房间…… “那你为什么不上床睡觉?”景莉以为是荆然迟钝,门都关上了,这么认真的举动还表演给谁看? 荆然有些不满地投诉:“你咬人,我不敢跟你同床睡!” “咬疼了?等我看看?”景莉想起上次醉酒也咬疼他,紧张地问。 荆然将衣领的布料拉下,露出被遮掩的肌肤,从颈窝到左肩膀,有一两道咬痕,其余地方是猩红的吻痕。景莉略心疼小公举又被咬了,伸手揉揉他的肩膀,又亲了两口,笑着说:“这下不痛了吧?” 荆然摇摇头。 景莉急着去卫生间,不再哄他,推了一下他到床边,说:“先上床睡觉,我去一下卫生间。” 转身撒腿就跑出门外,把留下荆然在房间里。 景莉小解后,顺便刷牙洗脸,才离开卫生间。她听见厨房里的“咚咚”的声音,好像有人在里面弄什么。景莉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景父景母平时工作很忙,难得的休息日是用来补眠的,怎么猜也不会是她父母在捣鼓早餐。 “你在做什么?”景莉走到厨房,看到荆然在切猪肉片。 小公举穿着深蓝色的男士睡衣,还没换下来;蓬松的小短发有点乱,戴着金边圆框眼镜,窗外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像给他度了一层光。 他几分慵懒的样子,朝着她笑着。 “扑通,扑通……” 景莉的小心脏加速…… 要死了,居然一大早被小公举迷住。 “煮粥啊,昨晚跟阿姨都喝酒了,早上吃点粥比较好。” 流理台旁边的天然气炉大火烧着一锅粥,沸腾了许久,荆然把火力调小。 景莉感觉她和小公举对调了身份一样,感觉是她们景家去了一个贤惠的媳妇回来一样。景莉走到荆然身边,从他后边抱着他的腰肢。荆然转过头,低头,看着景莉像个智障一样痴笑着。 他又回头,继续切猪肉。 荆然真的很瘦,不过还是有点肌肉,特别结实、硬邦邦的。景莉在他后边抱着他,半个身体紧贴他的后背,像一只小考拉抱着树,不愿意放手。 “咳咳……”景母走到厨房,看到两个年轻人在厨房搂搂抱抱,本来想做一个通气的家长,默默离开就好了。可是,因为喝过酒精的原因,早上醒来太渴了,需要喝水。 而水在厨房里面,厨房又有两个小p孩在调情,莫名其妙被秀了一脸。 景莉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连忙放开荆然,站在一旁,有点心虚地打招呼:“妈,早上好……” 景母喉咙不是很舒服,清清嗓子,沙哑的声音:“我找点水喝,你们继续。” 景莉:“……” 荆然却一脸从容,说:“阿姨,我给你和莉莉泡了蜂蜜水,我给你倒吧。”荆然拿起流理台一个玻璃水壶,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玻璃杯,倒出两杯蜂蜜水,把其中一杯交给景母:“阿姨,你喝。” 景母没想到荆然这么细心,笑着接过杯子道谢:“谢谢。” 荆然把另外一杯蜂蜜水交给景莉,说:“莉莉,快点喝,喝了酒不头痛。” 景莉:“谢谢。” “在煮什么?”景母见到火炉上锅子冒出白沫,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