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食三日后,明海再无克制。 那几天,是属于明海和苏听最快乐的时光。 他和她不知疲倦地欢爱。 在书案上,在明海充满禅意的卧室里,或在客厅,甚至净室…… 他一旦破戒,做出来的事情极为惊世核俗。 他和她相处,话不多,更多时候只是和她做有情人间爱做的事。 他的欲念,炙热而疯狂,有时让苏听隐隐有些害怕。 “在想什么?”他将她翻转过去,吻落在她一对漂亮突起的蝴蝶骨上,先是轻轻的吻,而后用唇齿咬,又痒又麻。 她转回头来看着他,没有答话。 他将一边大腿压进了她双腿之间,两人的身体无限贴近,但他没有进来,只是撩拨她。她将唇咬出血来。他轻笑:“真是不乖的女人。” “在我身下,你最好学会乖一点。”他将她腿分开,一边舔舐她背脊骨血肉,一边进入了她的身体,强硬直接直到最深处,让她猛地哆嗦,想要退,被他固定着腰,只能变得更为迎合他。 “这里以后只准我一人进入。”他用了强,让她疼得瞬间清醒,令她牢记他的话。这哪还是有佛性的男人,此刻,他是狼,是魔,可以令她上天堂也可能下一秒下地狱。他放缓了攻势,和她耳鬓厮磨…… 他以指挑起她下颚,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她的唇抿得紧,下颚线条清晰、紧绷和她的眼神一样倔强,他的心就软了。 低下头来,他亲吻她,十分温柔,动作也变得温柔,最后拥着她进入了人间极乐。 盛夏的时节,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他抱了她去别墅后花园的小竹屋洗澡。 后花园仿唐宋格局,设有滴水惊鹿。 而小竹屋是洗浴的地方,但建筑得古朴清幽,一排一排竹子铺搭而成,设有一个竹漏和小小的桶,需要水时,将搭高的长长竹漏放下,就会有清澈凉水滑落桶里,可以一小桶一小桶地浇,也可以站在倾斜的竹漏里慢慢洗涤。 “站在竹漏下,有洗涤灵魂的禅意。洗涤凉水也是增进修为的一种方式。”明海抱着她站在竹漏下,“我们虽然回到了红尘中来,但有时,清静无为,什么都不去想,也是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清修方式。就像有些人冥想时会打座。” 苏听身体颤了颤,说:“我怕冷。” “不冷。乖,我们一起洗。”他平静地放开她。 苏听还是不习惯,双手抬起抱在胸前,手臂收压,左胸上那颗小红痣更为鲜艳诱惑。有浴火自他体内燃起,但他只是平静地举起双手,将竹漏慢慢斜下、固定好,不多会,沁凉的水落下,激得她颤了颤,而他已经抱住了她,吻压了下来。 他的身体滚烫,水再凉,到了他那里都是热的。 他的身体肌理贴着她的,与她纹丝合缝,修长有力的腿压进她双腿间。当冰凉的山泉再度倾洒而下时,他再度进入了她。 他身体太烫,而水太凉,让她受不了,几乎是在同一刻就达到了高潮。她只能抱着他,很用力,身体在抖,而指甲扣进了他背脊里,让他痛。 他动了,逼得她无处可逃,冰凉的水源源不断滚下,浇湿彼此。山中岁月漫长,寂静,四处的声音清晰入耳。外面的惊鹿滴水声,一滴一滴,似要滴穿她身体,而他有用不完的劲。 这是一具年轻的躯体,有紧实的皮肤,肌理紧致线条流畅的腰背,和年轻男人独有的热情。皮囊色相,每一样都教她心生留恋。他在用他独有的方式,让她的身体记住他。 但,这就是爱吗? “在想什么?”她走神了,他惩罚性地在那个点上顶了顶,激出她的尖叫。不过数日,他已经相当熟悉她的身体。 见她不肯回答。他关掉水阀,将她抱起,放到了一边的青石板做成的榻上。 在她身前,他双腿跪了下来,然后脸埋了下去。 那一刻,他让她疯狂。她伸出手来,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抠身下那坚硬的青石板,指甲断裂,痛!而他反手握着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像在告诉她,他是实在的,他不会走,他一直在那儿。他不会是虚无的。 当他进入时,苏听的声音全哑了。 他依旧在用他独有的方式,让她的身体记得他。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