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但我敢肯定,你最喜欢的就是这款菜。” 何玄白心里跟拔丝的甜瓜,甜甜蜜蜜。 一顿晚饭下来,何玄白将盛一南夹的菜都吃完了。 堂里吵闹,盛山荇出去接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各桌的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村里的人吃完就开始找盒子打包剩菜。 干饭人就是利索,连带着桌子上的一些瓜子糖果都打包走。 盛一南装的黄酒,都没兑水,香醇无比。 有妇人说太傻了。 这点黄酒,康雯不心疼,她儿子有出息,就是全部免费送人,她都乐意。 阎甜甜想去找盛山荇说话,正蠢蠢欲动,姜访雪回来,气咻咻,又有些脸红。 “怎么了?那男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不是那男生,是我后桌叶时那家伙,本来我跟那帅哥聊得好好地,他从别桌过来,他还……” “还什么?” “他跟我表白了。” 姜大小姐捂着自己双颊,明明天气这么冷,可她觉得双颊发烫。 当时是这样的。 姜访雪先问对方的兴趣爱好,然后旁击侧敲得知对方没有对象,正准备要联系方式,叶时不知道从哪里挤进来。 “干什么你?” “没干什么,就想过来这边坐。” 他硬是挤到两人中间。 姜访雪往旁边挪了挪,压低声音警告,奶凶奶凶的,“这里不是三班,你要是敢乱来,我揍你。” 她的散打可是得过奖的。 叶时看旁边的男人,眼不是眼,鼻孔不是鼻孔,“你喜欢他?他还没我好看。” 的确,叶时这家伙长了一张正邪脸,笑的时候焉儿坏,不笑的时候也有很有高冷男神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 叶时拽着她的手腕出去。 “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姜访雪挣扎起来,被他拉到外面的一棵树下。 “出来说话会比较好点,”他平日跟盛山荇打篮球,关系不错,今天过来,挺开心的,看见她跟男人说话,莫名不爽,“不准喜欢他。” 姜访雪觉得好冷,环抱着胸口,树枝上还有积雪落下来,砸到她头上。 她心里窝火,将头顶的雪拍开,“你管得着吗?这可不是学校,也没上课,你没资格管我。” 对方咬牙,“我,我挺喜欢你的。” “你说什么?” 姜访雪不敢相信。 “你没听错。” “你逗我玩呢?” “我跟你说认真的。” “你老是欺负我,捉弄我,抢我零食,恶径数不完!” 叶时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我那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 平日这姑娘的课余时间,都放在小闺蜜身上了。 “再说了,你知道你每次上课偷吃零食,那味道有多大吗?要不是我跟我爸说担待着些未来的儿媳妇,他早就将你零食收缴,罚你些检讨书了。” 忘了说,叶时他爸是三班的班主任。 姜访雪懵了,半晌,她脸颊起了两坨红晕,“谁是你媳妇,不要脸。” 余音还没停稳,她转身就跑。 地上太多雪,她打了个滑,差点没摔倒,叶时着急地想扶她,没扶到。 这姑娘跑得跟一阵风似的。 “怎么办?他是我后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办?” “你喜欢他不?” “他每次都抢我零食,哎对了,难道以前我抽屉里的零食,都是他放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姜访雪拍了拍脑袋,很是懊悔自己的大条神经,“以后我吃零食,他要是抢,我要不要给他呢?嗯?” 她没得到回应,抬起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逡巡四周一圈,果然,跑到了盛山荇那边。 盛山荇现在看见阎甜甜,一双手跟麻花似的,无处安放。 不过,也没避着阎甜甜了。 “吃饱饭没?” “吃饱了,小叔做的清蒸鱼很好吃。” ……小叔。 阎甜甜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以后咱们会结婚。” 就这么自信? 没错,她别的都不敢自信,这个,敢! …… 何玄白去上洗手间,回来看见盛一南跟一位女人在说话。 女人说男人不能太娇惯,“应该是男人给女人夹菜,你老是伺候着他,要是万一哪天,他腻了你可怎么办?” “他不会。” 声音掷地有声。 盛一南不想聊天了,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何玄白,她走了过去。 何玄白牵着她的手回去。 “我今晚睡哪里?” “随风居的房间有打扫吗?” “没有。” “那来我房间吧。” 何玄白偷笑,很认真跟她讲,“我不会腻你的。” “我知道。” 何玄白笑得坦荡,他不想别人说她,“要不,以后在公共场合,你别给我夹菜了?” “不行啊,你只吃自己面前的菜,要是喜欢的菜不在面前,一顿饭下来,看着吃不到,多难受?” 她连这个都知道。 她对他很上心。 月亮和碎星映入男人的眸里,无比耀眼,两人身后,是四串脚印,很快,那些脚印被飘雪填充。 “我听说,柠山那边老是有婴儿的叫声,正巧,村里有村民失踪,咱们去看看?” 柠山可是盛一南沉睡的地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