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连忙劝告阻止。 向问天摇头,醉了一次,他反而更加精神抖擞,摇头笑道:“盈盈,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向叔叔,你若是入门成仆人,他们也不会收下你的。”任盈盈低声劝道。她颇是了解萧月生,觉得此事不会成真。 向问天只是摇头。不再多说。 任盈盈苦劝不止,只能罢休,希望萧一寒不会真地将向叔叔留下来,否则…… 向问天站在观云山庄之前,脑海中一直映着盈盈地面容。她神情复杂,他看得颇觉心痛。 从小到大,他一直看着盈盈长大。将她当成了女儿,这一次,他下定决心履诺,一者是为了信义,再者,也是为了盈盈,说不定,他能有机会暗自帮助盈盈。实现其心愿。 “吱----”正中间地大门拉开,江南云一身湖绿罗衫,俏生生站在正中,玉脸带笑,目光明媚,仿佛天上地阳光照在人身上。 “向前辈,你来啦?”江南云笑靥如花,娇声笑道,袅袅出了大门。来到他跟前,裣衽一礼。 “见过小姐!”向问天马上抱拳,恭声说道。 江南云一怔,紧抿樱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忙道:“向前辈,切不可如此称呼,不如就叫我南云罢!” “这如何敢当。老夫一介下人!”向问天摇头。神色依旧恭恭敬敬,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仆人。 江南云娇声嗔道:“向前辈。千万不可如此拘泥,我听着可是不舒服得很!……不如,我称您为向老,你叫我南云,如何?!” 向问天想了想,缓缓点头,露出一丝笑意:“从今以后,我便是观云山庄地仆人,往前的向问天,已然不再!” “好罢,向老跟我来罢!”江南云一扭柳腰,在前带路,款款而行,动作风情万种。 两人颇有几分默契,并不提是不是履诺,收不收仆人,而是直接带他进庄,已然表明了态度。 任我行坐在床榻上,这是一间狭窄的小屋,仅是一榻一桌,桌上摆着一个香炉,幽香阵阵,令人心神宁静。 他正闭关疗伤,这间屋子极不起眼,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此处闭关练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对于萧一寒,他恨得咬牙切齿,一身奇深无比地内力,已被萧一寒尽皆化去,付之流水。 萧月生在化去其内力之时,同时将其丹田损伤。任我行运功一天,却是终究束手无策,没有内力,丹田又损伤不可用,再无办法修复丹田。 他若是知晓萧月生地九转易筋诀,自然可以慢慢修复丹田,但当世之中,所有武功皆是以丹田为基础,若是没有丹田,根本无法可用。 而修复之法,也是武功的一种,故,绕来绕去,丹田损伤,再难恢复,只能认命当一个废人。 吸星**如今也不可能施展,平日里,丹田使之空虚,正是为了吸纳内力,而如今没有内力可吸纳,散布周身地内力又尽皆散去,他实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笃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任我行睁开眼睛,扬声道:“盈盈,进来罢!” 任盈盈手上端着盘子,其中托着饭菜,轻悄悄走进来,饭菜摆到他桌上,两人一块儿吃饭。 “爹爹,你的伤不要紧了?”任盈盈放下银箸,低怕问道。 任我行摇头,叹息了一声,道:“不成,丹田受损,确实是无法治愈,唉……!” “爹,若不然,找个大夫看看再说,说不定,他们还真的有什么办法!”任盈盈轻声劝道。 任我行摇头:“他们能够修复经脉?!莫要开玩笑!” “我认得一个名医。”任盈盈轻声道。 “名医也不成!”任我行摇头,叹息一声,道“……若是他能够治好,早就扬名天下了,世间哪有什么苦恼之人?!” “他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救一人,杀一人,脾气虽然古怪,但医术确实了得,爹爹让他看一看罢!”任盈盈沉吟着道。 “不必,老夫且不信,自己参悟不出!”任我行摆摆手,示意不必再说。 任盈盈摇头叹气,自己的脾气极倔,但与父亲比起来,已经算是随和了,小巫见大巫而已。 吃过了饭,任盈盈悄然离开。 任我行盘膝坐在榻上,开始细心体察体内的异状,虽然没有内力,但他内视之法,却并未失去,仿佛并非内力之性。 这让他大受启发,莫不是,除了内力,体内带有一股莫名地力量,能够支撑内视之能。 随着慢慢地细想,他越来越觉得,隐隐抓住了一些隐性地脉络,虽然不清楚,却隐约可见。 只是时日尚短,他仍只是隐隐地发觉,却看不清楚,只能静静坐着,努力入定,与道家修心炼性之法大同小异。 渐渐的,他感觉越发的敏锐,对这股力量看得越发的清晰,似是得自眉心之际,与下丹田毫无关系,但这股力量究竟是何性子,究竟怎样修炼,却是一头雾水,全然不知。 于是,他继续入定,想要弄清楚这股力量,这仿佛是他抓到手里的一颗稻草,容不得错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