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女无奈,又是生气,又是恼怒,又是担忧,杜文秀伸手一拦孙玉如,自己慢慢坐到萧月生身后。 孙玉如也未逞强,自己体内空虚。内力用尽,实不宜再运功了。 青年道士一脸感激,不管救没救成师兄。仅凭这份心意,冒死相救,便是莫大的恩情。 中年道士脸色发紫,头上白气蒸腾,宛如出锅的馒头,额头汗水涔涔,滴滴滑落到地上。 青年道士看得大急,眼看着毒气上涌,师兄性命休矣。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泰山派的辟毒丹根本无效!萧月生盘膝坐下,双手掐诀,默然入冥。 宋静思与宋静云紧盯着师父,觉得师父这般一坐,气象万千,油然生出跪倒在地磕头的冲动。 片刻过后,萧月生睁开眼睛,右指伸出。指头轻轻按在期门穴,倏的弹起,左手与右手同时点中,一个幽门,一个章门,左手轻柔如风,右手刚猛如锥。 中年道士身子一颤,一股黑血涌出口。 萧月生随即运指如飞,气势各异。如垒垒如山。或纵横如剑,或如苍鹰掠过大地。或如鱼儿游于浅湾。 转眼之间,二十几指点过去,他红霞满面,身后的杜文秀更红几分,头上白气蒸腾。 她只觉萧月生背心如同漩涡,将自己的内力抽取,由不得自己拒绝与控制,缺缺时间之内,内力已耗去了一半之多。 “吁----!”萧月生长出一口气,双手回归丹田前,双眼阖起,掐诀调息。 杜文秀缓缓拿开双掌,静坐调息。 此时,中年道士脸上地紫色已然褪去,苍白如纸,剧毒已压制住,内伤却没有痊愈。 萧月生睁开眼,孙玉如也长长松了口气,腿软如酥,再也站不住,软软滑坐下来。 “兄台大恩,我泰山派上下永不敢忘!”青年道士拜倒在地上,诚恳地道。 萧月生抬了抬手,摇头道:“令师兄的剧毒,虽然压制住了,但不可妄动内力,需得慢慢调养。” “是!”青年道士点头,又道:“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贫道实在失礼!” 萧月生摆摆手:“我名萧观澜,寂寂无名一小卒,不值一提。” 他又转头,看一眼杜文秀,笑道:“我没出什么力气,只是借力而行,全靠文秀而已。” “多谢文秀姑娘!”青年道士又道。 正在此时,“噗”地一响,中年道士喷出一口黑血,落在篝火上,滋滋作响,一股恶臭飘出来。 这一口黑血喷出,中年道士睁开双眼,精神旺盛许多。 体内剧毒被压制下来,中年道士震惊之余,更是狂喜过甚,自阎罗殿上走一遭,方知生之宝贵,对萧月生自是感激之极。 两人自报家门,乃泰山派的二代弟子,天柏道士与天青道士,二人下山,遇到魔教之人逞凶,毫不犹豫的挺身阻止,结果斗不过魔教地人,身负重伤,仓皇逃走。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马蹄声。 青年道士天青脸色一变,腾的站起,按上剑柄,转向师兄天柏:“他们追来了!” 天柏道士点头,苦笑着摇摇头,道:“萧先生,你们快些走罢,莫要被咱们连累了!” 他见萧月生虽然年轻,却气度沉稳,眉宇间透着沧桑之意,便也随孙玉如她们唤他先生。 萧月生摇头一笑,摆摆手:“魔教的人,我倒想见识一 杜文秀与孙玉如微微紧张,对于魔教之人,她们闻名已久,心中颇有几分畏惧之意,在她们心中。魔教的人像是怪物一般。 “萧先生……”天青道士急道。 萧月生坐下来,笑道:“道长放心,我会小心地。” 见他如此,天柏天青二人无奈摇头,站起身来,但马蹄声已经逼近。随即是脚步声,直直过来,想要离开已经晚了。 大门被砰地一下推开,三个黄衣人大踏步进来,左右顾盼一扫,落在两个道士身上。 这三人相貌平常,一个矮胖,两个高瘦,矮胖者圆脸。眯着小眼睛,似乎一直带着笑意。 另一个身子高高瘦瘦,衣衫晃晃荡荡。似乎衣衫里只是骨头撑着,没有血肉。 另一个虽高瘦,却劲拔如松,周身上下洋溢着力道,仿佛精瘦地豹子一般。 “嘿嘿,你们能跑到哪里去?!”矮胖地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摇头,啧啧叹息,似乎带着同情。 青年道士天青按上剑柄,冷冷瞪向他们:“你们太过狠毒。连妇孺都不放过!” 三人踏前两步,挡在两个道士身后,卡住了外逃地方位。 “狠毒?!”矮胖中年男子摇摇头,笑道:“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何苦再为世间增添杀孽?!” 天青道士气极而笑,面对如此厚颜无耻,委实无言以对。 天青道士转身,轻声道:“师兄。我挡他们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