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硬着心肠干脆就把穆子游吓怕的白徽,看着低着头似乎正在抹眼泪的穆子游,不知为何,却突然心生不忍。 或许不是不忍,或许是她不愿。 穆子游走后,她一个人待在房子里一整天,从酒柜里拿出了两瓶酒,浴袍也没换,只是这么呆坐在沙发上。 她赶走了言清溯,彻底的让言清溯死心。 那个跟她纠缠痴恋过的女人,自此离开,她们再无可能。 白徽本不是个自弃自怜的人,但似乎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同一个时间点发生在她的身边,心性坚强如白徽,有时也脆弱的像个失恋失态的小女生。 她甚至觉得,自己偶尔对穆子游的那一点点的动心,都像是慢性自杀。 许是矫情,她似乎想要扼杀对穆子游心生的好感,将穆子游彻底的拒之门外。 念头才起,穆子游就撞了上来。 穆子游垂着头,过了好久才整理好了情绪,她抬头眼睛有些红红的,她故作轻松的怂了怂肩头,笑着说。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觉得你也把我当朋友了。” 白徽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放下酒杯。 “子游,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也许我现在并不适合和你聊,我们可以改天或者明天再聊可以吗?” 穆子游点了点头,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但是很快她又停住了脚步,她咬着唇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徽,深吸一口气,双眸真诚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怎么开心,但是我只想跟你说,不管你是不是把我当朋友。我都已经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我为我今天的行为像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白徽轻轻摇了摇头,几缕散乱的发丝垂落在眼角,睫毛投下的黑色阴影掩盖住了眸子里的复杂情绪。 “子游,也许你不该对我那么好。” 对她那么好,穆子游觉得白徽说的是她住院的时候,自己对她的照顾。 穆子游有些无措的摇摇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