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事上天生的优势让宫辞在唇齿交接中, 愈渐深入,阮熹睡意朦胧中不适地启开双唇, 让原本只在唇瓣来回徘徊的宫辞找到了进入的法门。 他微微一顿,微眯的双眸波光潋滟, 眼角红红的伸出舌尖探了探, 甜丝丝的,美好得仿佛少时尝过的糖粒, 宫辞稍作犹豫之后, 悄悄地伸进去,深红的舌尖挑起阮熹的软舌, 轻触着来回缠绕。 他不见得多懂这事, 牙齿甚至还会磕磕绊绊,撞在阮熹的牙龈上,但新鲜探索的经验让宫辞的额头发汗,热情高涨又激动地无法自持, 而睡梦中的人仿佛回应似的, 吸吮着他的舌头,把它当做异物,要吞咽进去一般,这样的举措宫辞很受鼓励。 一个逗弄, 一个当做食物,无意识的舔食,宫辞舒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耳边轰隆隆的一片杂响,是心跳,也是太阳穴跳动的声音。 身体仿佛出于夏日午时的阳光下,被炙烤得口干舌燥,无法纾解,好似只有贴近圈在臂膀里的人才可以稍稍缓解。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上的肌肉僵硬又紧绷,硬邦邦的在皮肤下隆起,这时候只要有人伸手在那凉薄的里衣一探,定然能感受到那结实如铁的贲张肌肤在无辜的僵持着。 何止肌肤,连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好似不听使唤似的,自顾自硬挺挺的立着也就罢了,还本能的去贴近与之不远处的柔软女体,幅度微小地来回磨蹭。 宫辞浑身颤抖,有些微不知所措。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灼热得要烫伤肌肤,拂在鼻尖处,染红了那浅浅的沟壑,白里透红的如画俊脸,即使不用伸手去探,也定然是热到仿佛能烙饼。 他的不知所措,不安,尽数表现在脸上,甚至身体上,俊美的脸微微怔愣,略微低垂着眼观察着身下阮熹的表情。 这样大的动静,阮熹当然没能继续补觉,她在一片热烘烘中睁开惺忪的睡眼,放大的人脸近在咫尺。 被突然放大无数倍的人脸,即使是再俊美,那近处的视觉,也是吓人无比的,可宫辞不一样,他肌肤莹润玉白,几乎没有毛孔,上面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光线下,模糊了轮廓的边缘,让他男性化凸出棱角柔化。 阮熹眼珠子来回动了动,看明了目前的形式。 自己似乎,好像和宫辞在接吻? 等等,这家伙什么时候醒来的! 可眼下唇上的感觉,宫辞紧箍在腰腹的双手,小腹处感受到的那一团火,无一不在证明着这一切不是梦。 她本来就不清醒,在热烘烘的温度中,脑子卡壳得更快,特别是居上的宫辞见那眼睛缓缓睁开,黑瞳仁映出自己的面色爆红又沉醉的样子,心中的紧张一下子消退,风轻云淡。 他一顿,漂亮得虚幻一般的面孔离开些许,忽地嘴角勾起,眼睛弯了弯,仿佛水中明澈清透的弯月,动人极了。 宫辞本就长得极是好看,眉眼如画,浓淡适宜,这一笑,如沐春风,让人惊艳得甚至忘记了思考。 阮熹刚醒,又是目前这情况,加上美男子那极具杀伤力的一笑,顿时觉得心脏就停止了跳动,感官变得迟钝,她目光呆愣地看着宫辞再次靠近,如同没有反抗力的小羊羔,任由悬在身体上面的人为所欲为。 而宫辞,见到人傻了,胆子就更壮了,她没有排斥,没有推开,那就是默许,既然是默许,他脸色红红的想,那么阮熹也是喜欢他做这些事的咯? 阮熹现在真实的想法,宫辞当然不得而知。 他只见到现在人被自己骚扰醒了,又好似挺喜欢这事的,顿时心花怒放,他虽然羞涩,但是该做的一点也没少做。 阮熹哼了哼,受到蛊惑似的,双手软绵绵地搭上宫辞颈侧,回吻他。 她经验较之宫辞,不知丰富多少,唇舌勾缠挑弄,轻易就让宫辞脊椎发麻,一股电流直往上窜。 她好厉害…… 宫辞脑子里此刻浮现这个想法,下一秒,他不甘示弱的学着阮熹的那些小手段,缠着她的舌,玩出百般花样。 他本就是个天才,在武学上,在其他方面自然也是不逊色的,尤其在体现男性魅力的时刻,不过几刻钟的功夫,把从阮熹身上学来的,尽数还击回去,甚至更凶狠,把阮熹的舌头舌根都吮吸得发麻,牙龈上上下下,被照顾个遍,嘴巴仿佛不是自己的,反而是宫辞的战场一般。 在热吻中的男女,身体自然而然的靠得更近,近到严丝合缝,阮熹丝毫不怀疑,此时若是有个人来,也不能把两个身体痴缠在一块的人拉扯分开来。 尽管身下那炙热又热烘烘的物体被无限接近宫辞身体的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