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起了的熊熊欲/望如干柴遇烈火,又怎么会是忍忍便能忍过去的? 陆景之双眼猩红地看着心上人那双秋水明眸紧闭着,眼角眉梢却透出一股慵懒妩媚来,双唇微动,喉咙咕噜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也不知在讲些什么,落在陆景之眼里却是明晃晃的邀请。 手掌一把捧住心上人的耳侧,陆景之毫不犹豫地贴向那嫣红微热的唇瓣,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柔嫩红艳的脸颊上。 没有耐心如上次一般温柔地吮吻,陆景之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激烈,唇舌相互交缠追逐嬉戏着。 一股药的苦涩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静谧里清晰地传来唇舌厮磨的水泽声和粗重的激喘声,美人幽香满怀,让陆景之更是欲罢不能。 迷迷糊糊间沈缘福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般,小舌主动与入侵物婉转交缠起来,学着他的样子翻腾倒弄。 这是心上人第一次主动回应,陆景之如同猎食的黑豹,动作愈发激情与狂野,直到沈缘福实在透不过气,勾着他脖子的手转为用力推搡,陆景之这才放过了她。 离开樱唇,陆景之的鼻尖厮磨着心上人秀气的鼻头,看着心上人脸泛潮红,双唇被蹂/躏地水润红肿,比方才显得愈发诱人。 温柔地亲遍心上人的脸颊、额头,视线落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垂上。 原本白嫩的耳垂此时已变得胭红一片,不知是热得发红,还是羞得发红。 陆景之剥削的唇瓣贴上心上人匀润的耳垂轻轻一咬,尔后舔/弄起来,呢喃声渐渐溢出沈缘福的喉咙。 “嫁给我。” 陆景之紧贴着心上人的耳朵亲昵低语,说不尽的温柔缠绵。 然而他没看到的是,心上人不知何时早已经睁开了眼,双眸闻言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再闭上眼时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而下,隐入绣枕间消失无踪。 翌日清晨,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往下落,落进地上积起的小水洼里溅起朵朵水花,屋顶笼罩在一层薄雾里。 翡翠撑着油纸伞走在檐廊下,却依然挡不住迎风而来的水珠,风里夹着雨星一路走来裙角早已被打湿,但翡翠毫不在意,脚下步伐愈加快了起来。 昨日里翡翠伺候了一整日,再加前一晚上半夜时便发现沈缘福发烧,伺候着几乎一夜没睡,等到了昨晚人便有些熬不住了。 到了半夜,沈缘福身边就翡翠和雀儿两个在伺候着,雀儿见翡翠脸色不好,怕翡翠也跟着倒下,赶着她回屋子歇一会儿。 让雀儿一个毛毛躁躁的小丫头伺候翡翠放心不下,原本只准备回去躺上半个时辰就回来,谁知一觉竟睡得如此沉,等睁眼时天早已大亮,这才匆匆赶来。 院子里竟没有遇上一个人,收起油纸伞,翡翠正准备推门进姑娘屋子,突然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一见开门的竟是夫人身边的红桃,翡翠心里立时咯噔一声。 红桃与翡翠同一年生,当年刚进沈家时两人还住过一个屋,交情很是不错。 红桃一见翡翠,忙拉着翡翠胳膊往外头一推,往后头看了看,确定屋里没有人见着翡翠,关上门站在门脚下问起话来。 “你去哪儿了!夫人正在里头动怒呢!你们竟放姑娘一个人!” 说着也不等翡翠回话,又把她往房门口推了推。 “你赶紧进去,再晚夫人更要生气了,该怎么回话你自己心里有个谱。” 怎么会留姑娘一个人?雀儿呢? 咽下满心的不解,翡翠硬扯出一抹笑来。 “这回多谢了,我改日做东……”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