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沈缘福拉了拉娘亲的手,有些担忧。 动作间脖颈上的红痕已完全被寝衣挡住,沈母回过神来,对女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娘,女儿没事了您就快回去歇着吧,我让翡翠每日三次去您那儿,事无巨细一事不落向您汇报,您就别亲自来我这儿啦!” 沈缘福摇着母亲的手撒起娇来,怕力道不足,又加了一剂猛药。 “娘,我这里病气重,您常来若是有个什么万一,这可是折了女儿的福。” “你这孩子!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沈母佯装生气的模样,也是真被女儿那句折福给吓着了。 “娘,您今日先回去,看女儿这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不放心女儿也随时可以派人过来看看。” 沈缘福费了半天口舌,沈母总算在喂自己喝完药用完早膳后离开了。 临走前留下了身边的红星红桃两个暂时先在院儿里伺候着,沈缘福怕娘亲担心便也没反对。 雨唰唰地下着,沈母走在檐廊上,脑海里却满是女儿雪颈间的那抹红痕。 沈母安慰自己那定是此次发热引起的,或是吃了什么发物,否则女儿病了整整一日多,哪有机会碰触外男。 可偏偏那红痕过于清晰,甚至还隐约能看出一道似乎是齿印来,怎么也不能完全说服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沈母:究竟是谁动了我的乖乖儿? 陆景之:太激动,一不小心玩脱了…… ☆、第47章 黑猫来了 送走了母亲, 沈缘福强撑许久早已体力不支, 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睡到傍晚时分才被外头的动静闹醒。 雨声的掩盖下院子里头说话声熙熙攘攘听不真切, 沈缘福揉了揉眼睛, 又伸了个懒腰, 这才清醒了些,身上的酸痛比晨间消退不少, 就是骨子里依然酥软无力。 将帷帐拉开, 屋子里头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 红杏和红桃不在便罢了, 翡翠和雀儿呢?自己病着怎会放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头? “啊!”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尖叫, 在外头的嘈杂声里尤为突兀。 沈缘福被吓了一跳,掀开被子起身, 只拿了件衣裳披在肩头,穿上踏板一侧摆着的半新的软缎绣鞋。 一只绣鞋绣半边儿的翅膀并着半朵的大红牡丹, 另一只则绣了另半幅图,穿到脚上一并,倒真是躲在花间几欲展翅的粉蝶了。 自个儿的床榻到靠窗的罗汉床只有短短十几步路, 沈缘福准备从罗汉床上开了窗往院子里头瞧瞧出了什么事。 一下床榻沈缘福便觉得脚下发软, 十几步路走下来竟有些小喘。 沈缘福感慨这些年身体一直不错, 这回病情来势汹汹就是给自己的一个警醒,以后万不能说风就是雨了,去年初院子里不就有个婆子是着了凉最后过世的? 到底这病亏了身体,得好好调养调养, 再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了。 坐上罗汉床费力地往里头挪了挪,沈缘福掀开湘妃红洋绉绸帘从半开的窗子往外瞧去。 院子里的两棵海棠树苍如华盖,树态婆娑,满树的红果娇柔红艳,在雨幕中盈盈欲滴,乱烘烘的在繁枝上挤着,从树枝一直到树梢,不留一点空隙,一派富贵张扬之态。 雨水打落下的红果被踩踏在来往的脚下,碾作尘淹没在泥泞的雨水中。 满院的人淋着雨散散围着一个圈,大多是婆子和小丫鬟,个个手里都拿着长竹竿扫帚之类的,有根竹竿子前头还绑了把镰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