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两人已经订了亲,陆景之该夜闯香闺的依然会闯,光上门拜访时那些君子守礼之举,自然满足不了陆景之日渐旺盛的胃口。 这回沈缘福毫无反驳的余地,陆景之倒的确是说得没错,人是沈缘福自己调开的,也的确是为了方便与陆景之私会,说来说去只能怪沈缘福自己。 两人挨得太近,沈缘福的心一直提在喉咙口,整个人神经绷紧着,再不放松下来沈缘福觉得自己的神经要被绷断了。 沈缘福眼神在屋子里乱瞟着,寻找能让陆景之转移注意力,好暂时放过自己的东西。在巡视到隔了轻薄的纱帐后头的那张罗汉榻上时眼睛一亮。 “你放我下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陆景之顺着沈缘福的视线向后看去,除了一张罗汉榻,却没看到什么。陆景之可不会觉得这个小东西会主动邀请自己去罗汉榻上“玩”。 转回视线,看着眼前神色有些心虚的小骗子,陆景之又确认了一遍。 “送我的?” “嗯,是的!” 沈缘福胡乱点着头,不敢去看陆景之的脸。 明知沈缘福怕是藏着掖着些什么事,陆景之还是放开了手。总归就在这屋子里,她也逃不到哪里去,先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样再说。 况且那罗汉榻上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一得了自由沈缘福下意识就想后退一步,没想到那脚才着地便觉得有些发软,忙拉了一把陆景之的胳膊才稳住了身体。 陆景之不禁笑出了声。 看着紧紧抓在自己玄色衣袍上的白嫩柔荑,那手指尖上的指甲盖如桃花瓣似的,带着浅浅的粉红,让陆景之忍不住想要凑上去闻一闻,看是不是真的也带着桃花瓣的香气。 “怎么着,不舍得我放开你直说就是了,何必抓得那么紧。” 将将稳住身体,沈缘福一听陆景之这话忙放开了手。 “你再胡说便不送你了!” 若是从前沈缘福听了这话,还要臊得和陆景之辩驳一番,可现在早习惯了陆景之嘴上不调戏几句不罢休的性子,更何况更加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沈缘福几乎快要对这些话免疫了。 陆景之的气场太强,哪怕没有被他抱着,只是站在他身边,沈缘福依然觉得危机感十足,仿佛仍旧在被陆景之钳制着有些透不过气。 转身想要快步逃离开陆景之的身边,往罗汉榻上走去,可才走了两步,沈缘福不得已只能慢下脚步。 行走间沈缘福大腿根处夹在里头的布料,不断摩擦着最为柔嫩的那处,让沈缘福脚下愈发绵软,仿佛踩在棉花上似的,喉咙口几乎要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透了。 沈缘福为那湿濡的感觉感到羞耻。 强撑着让自己脚下稳下步伐,不能让陆景之看出异样来,否则沈缘福觉得自己定是没脸再见陆景之了。 可被那般强烈的感觉刺激着,走路姿势又怎么可能和平日里一样。陆景之站在原地看着姿势变扭的曼妙身影,倒觉得有些疑惑。 沈家身为永修县首富,家里的姑娘仪态举止自然是特意请人教导过的,走起路来端庄平稳,哪曾像今日这般纤腰款摆弱柳扶风。 那浑圆挺翘之处行走间一翘一扭的,看得陆景之口干舌燥,恨不得再拉回怀里,用大掌将它任意揉搓。 罗汉榻中间摆了一张小几子,上面放了一个针线笸箩,这便是沈缘福的目标。沈缘福将针线笸箩上遮着的布掀开,里头俱是些针头线脑的东西。 陆景之突然从后头冒出来,将脑袋枕在沈缘福的肩上看向那针线笸箩,却只见是些剪刀线团和布头一类的,怎么也不能和陆景之这个大男人扯上关系。 “这便是你要送我的东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