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 忍不住戳了第二下。 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吓人? 之所以戳腰,是因为这股外放的内力是由手指凝出的,墨鲤坐在车辕上,手指最近的地方自然就是某人的腰腹。 两人并肩而坐,孟戚的右侧腰就成了最顺手的目标。 墨鲤在“孩童”之时,秦老先生带他走山路。 只要觉得前面有危险,秦逯就及时外放内力把孩子挡回来,拿捏的力度很轻。后来墨鲤有了师弟唐小糖,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以同样的办法提醒小师弟,每当小糖念书念着念着打起了瞌睡,墨鲤就会拍他一下,通常是拍背。 用戳的,墨鲤还是第一次。 大概是因为胖鼠那挥之不去的印象罢,圆胖肥软,就很想戳。 莫名其妙挨了第三下的孟戚疑惑抬头。 话说第一次是责怪他不把话说清楚,让锦水先生以为自己连累了他们,第二次是责怪他好端端地非要吓人,可第三次是为什么?这次他什么都没说啊? “咳。”墨鲤不好解释自己戳上了瘾,顺手多给了一下,他镇定地把这些都当没发生过,劝慰锦水先生道,“先生的仇家能买通码头这里的人?” 书生先是不敢置信地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嗬,你什么意思?”陆慜脾气上来了,不由得皱眉。 “我……虽知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是……” 书生死死地咬着牙,仍旧不肯吐露详情。 陆慜不忿,正欲追问,孟戚阻止道:“行了,他不说,大约是怕连累我们。” ——唔,这次没有被戳。 孟戚精神一振,表面上却还是懒洋洋的做派,他不紧不慢地试探道:“或许事关一件不能说的秘密,凡是知道的人都有麻烦。” 书生带着几分狐疑,又有些羞愧,涩声道:“正是如此,我选在游春会这日匆忙离京,本也是躲着他们,没想到……” 这时马车已经通过了开阔地带,高高堆起的货物足够阻挡远处人的视线,人在里面穿行就像是经过叠石遍布的假山,往往听得见声看不到人影。 马车拐了一道弯,货物堆里立刻跳出了五个人。 有的抓马缰,有的率先把马车后面多带的那匹马牵走了,两个人手持木棒围着车,剩下那个身形高大、长着一双三白眼的大汉狠狠一脚踹向车轮。 然后踹了个空。 车明明在那儿,不知道为何脚距离车轮差了一截,三白眼大汉重心不稳,一头栽了过去,如果不是旁边的人扶得快估计脑门都要磕在车厢上了。 那带路的黑瘦汉子险些笑出来,还好及时捂住了嘴。 “很好笑?”三白眼大汉抬脚又要踹那黑瘦汉子。 后者跑得快,避开了接着连声讨饶:“查爷,您见谅,小的怎么敢呢?” 黑瘦汉子飞快地扫了一眼墨鲤,顿了顿然后赔笑道:“这些个都是外来的,不知道查爷的名声,可能一不小心沾了不该沾的人,您看——”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快滚!” “是,是!” 黑瘦汉子点头哈腰,神情踟蹰,眼里带着惊忧。 “有趣。”孟戚挑眉。 这个声音低得只有墨鲤能听见,墨大夫看着那黑瘦汉子很是不解,素昧平生,既然把他们带进了陷阱,为何又要求情? 黑瘦汉子磨磨蹭蹭地不走,那几个人没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