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走吧,去看看!”左寅回头笑着看向鹤唳,“那你好好养伤,加油复原,这次辛苦你了,这次我们有准备了,范围已经划定,会把可能降落的年份整理个资料给你,五号坑的情况如果上级允许……” “如果不必要就不要和我说了。”出乎意料的,鹤唳没什么笑意,她惯常带着笑意的眼中一派清冷,“你们去吧……” 她拿起手边不知谁放着的秦史读本,自言自语:“我还是喜欢看童话。” 一个月后,秘密疗养院,鹤唳在躺椅上晒太阳。 脚步声靠近,左寅手里拿着一个印了绝密两个字的纸袋,表情有些犹疑的走过来:“你,醒了?” “这么失望,要我睡你?” “……”他把纸袋递过来,“这个,你的。” 鹤唳不接:“什么呀,给我拆开?” “杭朝义留在五号坑的……”他表情很复杂,“这个,点名给你,说其他人不要看。” “哈!所以你们就不看了?”她这才接过纸袋,很是粗暴的拆开,顺便朝远处点点下巴,“不是因为老头子把着关?” 远处得空抽两口烟斗的老门主注意到了,笑眯眯的回了个下巴。 “不是!你小心点……很脆弱的,那个腊已经脆了。”左寅有些尴尬,忙着转移话题。 鹤唳不言,手下却轻了点,她拿出一个竹筒,竹筒外封了一层蜡,蜡已经有些风化腐败,看起来很是恶心,外表有一丝专业的切痕,可却没有进行完全,显然发掘者对于看不看还是经过艰难的抉择。 她笑看了左寅一眼,拿出自己的小刀,利落的刮下了蜡,打开了竹筒。 一股熏人的气息扑面而出,里面竟然是一块干燥的布,布上似乎写了什么。 鹤唳往筒里看了一眼,抬头:“你也要看吗。” 左寅摇摇头,转身走开,鹤唳稳当的拿出了布,打开,满篇都是好看的字。 “喲,看不出杭朝义书法不错呀。”她故意赞叹了一下,“和赵高一样。” 左寅叹了口气,走远了一点。 杭朝义果然给她留信了,于她虽然仅一个月,可展布的这一瞬,却让她恍然发现,两人已经隔了千年。 “鹤唳,我们的小宝贝儿果然成了你所预想的男人,他强壮、高大、英俊而且智慧,他是真正的秦始皇,他统一了六国,坐拥天下,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是我造就了他,还是那个时代造就了他,或许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吧。” 鹤唳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她早就知道这点。 “但是鹤唳,我还是得说,你又说对了,这果然,不是童话。他想杀我了。” 哈!终于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乐不可支。 “他逼问我他的寿命,问我我自己的寿命,问我为什么秦朝很短,问我为什么老师说他是褒贬不一的帝王。” “我该怎么告诉他呢,焚书坑儒、横征苛役,我未提他已先决,怎么才能告诉他这些他已经做了的,不认为错的事,在后世眼里,就是贬?” “都怪时谱……还有时光门,他想回去,想得发了疯,他还是开始了,他找来了徐福,我嘲笑他当初还是小哥白尼的忠实读者,他让我去死。” “他不愿意身边有个知道他寿命的人存在,他说我在等他死,他不愿意再和我对视,但是如果连我也不信任了,他还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