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他的头,很爱抚的样子:“我可是办大事的人,没点好心态怎么成。” 又拍拍潇潇的头:“是吧,潇潇。” 潇潇睁开眼,艰难的抬头看了看她,咳了两声,咳出一摊血,满嘴流血的笑了笑,却什么都不说。 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要回头,他要救长空,并非刻意要打鹤唳的脸,他只是无法坐视而已。 鹤唳都懂,所以她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鹤唳。”吕雉见差不多了,提高声音道,“这两人,交与你处置,如何?” 鹤唳认真的看来他们一眼,站起来朝吕雉鞠了一躬,起身笑道:“不用,杀了吧,尸体交给我就行。” 都知道他们是同门,却没想到鹤唳是这样的答案,吕雉又有点惊讶,表情却很欣慰:“都依你。” “不要五马分尸呀,千万不要!”鹤唳双手合十哀求状。 吕雉点点头:“到底是同门……” “分尸了尸体不好处理啦。”鹤唳话还没说完。 “……” 鹤唳摸摸口袋,嘟囔:“早知道多带点化尸米分了。” 听到她轻声嘟囔的话,长空愣了一下,竟然噗的笑了出来,潇潇也乐了,两个将死的重犯在下面笑成了一团。 “皇后!”此时,随着两个犯人进来的吕泽站了出来,“臣的属下还抓到一个从犯,疑似刺客的接应之人,请问如何处置。” “哈咳咳咳咳咳!”潇潇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转头死死的盯着鹤唳,嘶哑着声音,“鹤唳,鹤唳!放过她!” “按例处置吧。”吕雉想也不想就发话。 “是。”吕泽退入人群。 “鹤唳!她不该死的!鹤唳!咳咳咳咳咳咳!” 鹤唳看也不看他,仿若什么都没听到,木着脸退到了一边。 潇潇艰难的转头,死死盯住她。 鹤唳从容的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儿,对他缓缓展开了一个邪恶至极的笑容。 潇潇怒目圆睁,却咳得满嘴血沫,再说不出一句话。长空在一旁看着,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死寂,再低头看向潇潇,变成了内疚和痛苦。 “潇潇,对不起。” “潇潇,以后别再跟着我了。” 潇潇充耳不闻,他死死盯着鹤唳。 可直到他死,都再没得到鹤唳的任何回应。 停尸房内,销毁了两人尸体的鹤唳,把玩着两人的师门武器和吊坠,看着旁边正在形成的时空门,冲着门外道:“告诉皇后,放了那个从犯吧。” 仲言一直守在外面,闻言应了一声,又道:“你何时好?皇上凯旋,皇后要你赴宴。”他顿了顿,“先去侧殿换了衣服,洗漱沐浴都已经备好。” “嗯……”鹤唳盯着时空门,它已经生成了一大半。 仲言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笨拙的叮嘱:“我,马上要回到辟阳侯身边了,你若真的留在宫中跟随皇后,务必处处小心,皇后虽宠信于你,但毕竟为人臣子,我,我也不懂那些。” “好。”差不多了,鹤唳往外看,门外映着仲言的侧影,不是很高大,但是笔直硬挺,很有男人味。 就像某个国士一样。 她湛然一笑:“永别啦,亲爱哒。” “你说什么?”仲言问了一句,许久没得到回应,他拉开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连尸体都没了。 “鹤唳?鹤唳!” 无人应答。 这次,鹤唳终于能昂首挺胸的“走”过时空门了,她表情从容带笑,一派大拿风范。 可甫一踏出门,还没大叫一声“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