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都按了上去,便好心提醒:“同志,这是防爆玻璃,破不了。” “嗯?”青山没听明白,却也大概明白了士兵的意思,放下了手,又看了看玻璃外的鹤唳,回头对士兵道,“一晃千年,我只识得她一人,可否将她还于我?” “……”看着特别可怜怎么办。 “硬的不行,来软的喽。”老门主眯起眼。 一旁一个老专家叹口气:“老左啊,要不你那项目先改……” 左寅正心软,立刻转头满怀希冀听老专家的话,却在转头的瞬间听到了喀拉一声,闻声望去,正“服软”的青山面前那片玻璃上,有五个小蜘蛛网正蔓延开来,小蛛网的中心正是他方才手指按压的位置,喀拉拉声音不断,连成了一小片。 所有人的心都随着防爆玻璃的碎裂而吊了起来,又在看到裂缝停止蔓延后放了下来,暗中擦了把冷汗,纷纷暗夸防爆玻璃的供应商好样的,这现代科技好赖是撑住了,否则一般子弹都打不穿的玻璃就这么被按裂了,以后他们在青山面前吹什么都直不起腰来。 防爆玻璃撑住了青山不动声色的攻势,却同时也破灭了青山的“服软阴谋”,当场刷负了全场人心中的同情分,纷纷硬下心肠。 “这还得了,出来了还不得第一个捏死棒打鸳鸯的!” “咋这么能演呢,差点让他骗了。” “这不可能!人弄破防爆玻璃的吉尼斯纪录也是戴着头盔撞出来的,他按就按成这样,这是嗑药了?” “无论物理角度讲还是生物角度讲都不可能。” “别物理生物了,文科生告诉你这就是不科学!” “会不会是硬气功!” “还内力呢,武侠看多了?” “是内力!”突兀的颤抖的女声传来,鹤唳几乎痴迷的抚上那片蜘蛛纹,双眼放光的抚摸着,甚至张开五指去按青山按过的地方,奈何他手太大,按着他的指印,她使不出力来,却也知道自己多少斤两,只能很激动的重复,“就是内力!有这个东西的!有的!天啦!我想学……我想学!”最后一句,她是巴着玻璃,转头朝老门主吼的,吼完又软下声,哭唧唧的哀求:“让我至少打个基础,我到下个任务无聊了还能练练,好不好嘛,好不好~” “没内力这东西。”老门主一口咬定,“走了,别闹。” “诶!跟我说找他学点儿的也是你!现在让我走的也是你!你负心汉!”鹤唳在后面跳脚,她哭丧着脸转头,青山隔着玻璃和她重合着手掌,饶有兴致的看她在那头无声的叽里哇啦。 “哎,姑奶奶喂,我们只是打工的,你真要学,等这票干完了,拿了学费找他们报培训班,指定青山当老师,到时候我和你做同学,成不成?” “要不要脸,你也是门主,你给人家当学生。”鹤唳撅嘴,”不行,你不准学!你可是我们新世纪墨门的门面,怎么能就这么向老祖宗屈服了,你得绷着!有我一个做后浪就够了!” “嘿。”老门主鸟都不鸟她,摆摆手,“老左,走了,再待着她就要找502把自己贴玻璃上了。” “走走走,时谱项目的都走,不要逗留了!”左寅如获大赦,忙不迭的招呼起来,“把人给他们留下!别依依不舍的,人不会被切片的,以后调-教好了,还能教你们气功!” “哦哦哦!”有眼色的小研究员纷纷故作热烈的响应,跟着走了出去。 鹤唳转头朝青山拍了拍,还真流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老祖宗,你等着我呀,我赚了钱,回来养你们,嘤嘤嘤!” 青山只能看到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看出她说的是什么,挑了挑眉,随后抿紧嘴,皱眉道:“应该我来,我是门主。” “老头儿!他说他是门主,养家的事儿该他来干!你瞧瞧人家这觉悟!你羞不羞!”鹤唳没给青山丝毫回应,大喊着冲了出去,开始在老门主身边转圈,一边转一边指:“羞羞!羞羞!羞羞!羞羞!” 老门主在鹤唳的“羞耻惩罚”中沉着的吞云吐雾,周围的人却觉得很莫名。 鹤唳的言行,真是每一秒都大变风格,上一秒还和青山隔着玻璃在那儿手对手缱绻无限的,转头就来折腾老门主,行为衔接之快犹如行云流水却毫无逻辑,简直像在翻页。 可这回,没人敢跟她发表意见了。 秦朝项目后,鹤呖养伤的那段时间,全部门曾经专门邀请专家针对鹤呖的性格开过好两次会,关键问题还是她可不可靠和怎么相处,老门主那次虽然是坐上座,却并不打算帮什么忙,只是在众人吵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插了一句:“她言行不连贯,感情却是连贯的呀。” 意思差不多就是她心里门儿清,别瞎折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