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晃,指尖银光斑驳,猛然划过他的颈间,被立夏一把握住。 “哇哦亲爱的。”他一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掀开原地转了一圈,趁这点时间还不忘抽一口烟,声音低沉磁性,“咱们毕竟同学一场。” 这一扭,鹤唳手臂的伤口顿时裂开,血潺潺的渗出来,她下意识的去摸了一把,就着月光看看满是鲜血的手,笑了一声,凶悍的抹过口鼻,顿时半张脸都是血。 她一脚踹过去:“是呀,毕竟同学一场。” 立夏抓住了她握刀的手只是想说明他知道她耍阴的,可是见她那样,转头又放开了,继续逗小狗一样的打着,嘴上缅怀过去:“记得那次我本来还认真打的,后来发现,把你的头抵住,你就只能双手双脚瞎挥,根本打不到我,哈哈,像被翻了身的小王八。”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却转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婉儿,那眼神笑中带寒,让欲逃的上官婉儿再次一顿,咬牙站在原地。 “你才小王八呢!”鹤唳叫,“王八蛋!” “哦,你是我妈?” 立夏最后猛抽一口,再次扔掉了烟蒂,他果然单手挡过了鹤唳的第一轮攻击,只不过被她怼到了一个房间的门上,那门锁着,被两人打架的动静撞得嘎吱桄榔的响。他双手齐出一把抓住鹤唳的双手,翻身将她抵在门上,低头轻笑:“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对你动手,相比你,我更宁愿去杀燕舞或者别的谁……” “因为我没让你上过?”鹤唳哼笑。 “啊,你知道。”立夏低头嗅她的颈窝,“总觉得没挑战过你就动手会很不圆满。” “当初雁鸣说什么来着?“ “对你动手就杀了我是吗?可她好像不在……” “请注意因果关系。”鹤唳笑,“是对我动手,你就会死。” 立夏还待再笑,却忽然一震,他原地晃了晃,一把撑住门框,抬手就掐住鹤唳的脖子:“你做了什么?!”他手上猛地用力,鹤唳又下意识的往后躲,一撞之下,竟然把门都推倒了,两人倒在门板上。 “咳咳,咳!”鹤唳的脖子自然无法承受那么野蛮的凶劲,她一手抓住立夏的手抵抗着,一手竟然探到胸前,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绷带裹挟下饱满的曲线,“你,咳,不是要,咯咳,上我吗,来,咳,来啊……我,咯,人家,也咳咳,很久没,开荤,噗,了!” 她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液,眼睛下意识的上翻着,嘴巴大张、 “贱人!”立夏感到全身越来越无力,甚至无力去抓腰间的刀子,他恨得发狂,忍不住阴森的笑起来,“很爽吧,啊?知道你妈妈的感受了吗?恩?哈哈哈!听说当时你是,看着的……呼,是不是很好奇,这种感觉,到底什么样,恩?咳咳!不用谢我,听说一个死法,能去一个地方……我送你一程!”他终于摸到了腰间的刀,猛然举起,对着鹤唳的胸口就扎下去。 鹤唳翻白的双眼突然回来了,甚至大张的嘴也弯成了一个大笑的弧度,她忽然抬手,一把抓住立夏的手臂!趁其不备一转一翻,匕首转头刺入了立夏的胸膛! “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最不该怕的,就是被掐死……”鹤唳声音森冷带笑。 “你!不可能!”立夏怒极,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吸入了麻醉药,但是鹤唳和他在同一环境下,麻醉药不可能对她没有影响。 但他已经无暇顾忌这些了,并没有刺入他的心脏,他却不敢□□,立刻起身欲走。 鹤唳浑身瘫软,气息不畅,她努力仰头看着立夏转身,忽然闷哼一声倒下。 后面,露出了上官婉儿的脸,她举着一根棍子,喘着粗气,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她望向鹤唳,眼中有一丝关切和紧张。 鹤唳指指立夏,艰难地申银:“补……刀……” “什么?”上官婉儿没听懂,她随口问了一句,顺便一棍子砸在立夏后脑勺上,随后第二棍……第三棍…… 鹤唳:“…………没什么。” 上官婉儿机械的砸着,木棍与后脑勺梆梆的撞击声渐渐变成了拍豆花一样的声音,鹤唳努力撑了一下,没撑起来。 “你,做了,什么?”上官婉儿终于爽够了,拖着棍子蹒跚的走过来,同样全身绵软。 “我在门上,洒了,粉。”鹤唳自己也麻酥酥的,“等,燕舞,开门……麻醉……可以,杀……”她得意的笑,“我在,嘴巴,鼻子上抹了血……粉尘,大部分都,吸附在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