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脱衣服的,竟然是他霍凡。 从前和沈易北在一起,许清多卑微啊,沈易北说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她是一点主见都不允许有,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真听话,在心理上,她被取悦了,于是想要更大程度的指使一个男人。 她的脚伸向霍凡的小腹,在皮带上的金属扣上踢了踢,“这个也脱了。” 霍凡特别听话,将皮带解开西裤脱掉。他大步跨上床,双手撑在许清的两侧,身体覆压在她上面,浑身带着灼人的热度。 “我都脱好了,你呢?”他抵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 许清在他身下扭动身子,手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迷迷糊糊地笑着,“要你帮我脱。” 霍凡勾起唇角,低下头,嘴巴微张,准确地咬住她胸前的一粒扣子,像狼咬住猎物,撕扯…… 扣子每被蹦掉一颗,许清的心就重重的被抛到半空,然后再重重坠落,像坐上了云霄飞车,如此循环往复…… 当最后一颗纽扣应声掉落,许清双手搂住霍凡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寻着他的嘴唇主动吻上去,是了,今晚,她要陪着这个传说中禁欲的男人一起沉沦。 第26章 霍凡下榻的地方, 不在别处, 正是“悦乎”客栈,而且就在许清房间隔壁的“水墨缘”。 这间房的墙壁上悬挂了两幅不错的字画,窗前盆栽种有几株富贵竹, 茶几上配套有一整套紫砂壶沏茶工具,特别有文人雅士的气息。 而在这清新雅致的居所,几个小时以前, 有过一场激烈的欢愉。 深入时,许清哭了。 也就在那一刻, 她在混沌的酒劲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是个倔强的女人,既然作了这样的选择,便甘心承受, 哪怕是被撕裂般的疼痛。她,轻颤,流泪,但是绝口不求饶。 倔强的女人,即使在床上, 仍旧是那副不认输的模样。 霍凡见她嘴唇发白, 额头冒汗, 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忍动作, 爱抚着她的脸颊,一遍遍亲吻她,喘息着温柔着, “痛就告诉我。” 他以为,许清会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他轻点,但是她没有,而是抱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吻他,绵长的吻后,她敷在他耳边说,“能不能痛快点?” 被刺激的霍凡终于是卸下所有包袱,奋力挺进,直到过分快感将许清淹没,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第一次几乎都难以持久,霍凡也没能逃过这个生理规律。尽管如此,耐心持久的前戏,带给许清足够的满足,事后睡得特别沉。 半夜是因为肚子饿醒了。 夜风拂动窗纱,一室静谧。 “先洗澡?”霍凡身后抱着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小巧敏感的耳朵,双唇紧贴,声音低沉沙哑,显得格外性感。 “嗯。”许清轻轻应了一声。 霍凡翻身下床,俯下腰去抱许清。 被窝里的许清同样是什么都没有穿,她不好意思直视霍凡,也羞于被他看到,条件反射地一手压住身上的被子,“不,不用。” 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台灯,霍凡的眸色黑得深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注视着她。 许清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火,看他一眼视线很快移开,翻了个身,声音放柔,“我自己可以,谢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