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了。” 当花铃面色苍白地说出这句话时,方前建立起来的宝贵之物,眨眼间支离破碎。 花铃她……没有原谅自己。 从阳花的阴影里走出来的,只有刹那一个人。 但是,花铃一直活在过去的自责中,即使两人的关系能够和好如初,只要碰到与阳花有关的事情,花铃还是会陷入绝望中。 一切,没有改变…… “我没有资格获得原谅。” “花铃……” “我没有和哥哥平等对话的资格……” 脆弱的啜泣声刺痛了刹那的耳膜,他的胃绞痛得厉害,身体不知不觉变得麻木。 “哥哥是对的。” “……” “哥哥应该恨我才对。” “不是的,花铃,不是这样……” “然而,我却一直在期待得到哥哥的疼爱……” 不是那样的! 明明有很多想说的话,却一直卡在喉咙里。 为什么?为什么一句轻易而简单的‘原谅你’无法说出口? 刹那很清楚,因为他没有资格。 至亲之人害死曾经挚爱之人。 这样的事情,要他怎样去接受?他该怎样去看待花铃? “呵……我太自以为是了……” 花铃露出苍白的笑容,茫然地看着舞台,浑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活力,只剩下麻木的躯体。 “我,不知道……” “哥哥,你一定很恨我对吧?” “不是……不是那样的……” 我只是,想要和好如初。 忘掉那些痛苦,明明已经能够很好的向前迈进了,所以…… 已经,想不起任何事情了。 刹那松开了紧绷的手,挣扎的身体已经疲倦了,他望着暗下来的舞台,沉重地吸了口气。 他们两人的羁绊,本该不是这么脆弱……或许打从一开始,就犯下了最严重的错误。 已经,无法回去了吧? …… 舞台亮起了两束灯光,刹那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随后,他听见耳边传来一阵轻快的钢琴声。 “接下来是《绊》啊,好奇怪的歌名哦。” 他听见周围的人正在小声的交流。 所谓的《绊》,不就是宫城和相泽的主场么? …… 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慢慢睁开眼睛,舞台的灯光无比耀眼地落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正坐在钢琴旁,一个站在舞台中间,露出无比自信的笑容。 “那是结衣姐她们……” “怎么会……因为,宫城的钢琴……” 不同于平时轻柔带着点悲伤的音色,这一次是十分轻快的曲子。就好像是在对某人诉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那是……” 陶醉在演奏中的宫城,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舞会服,闪闪发光的衣服配上温柔的笑容,就在这一瞬间,透明的薄唇轻启。 ——(宫城)呐~他们说?女孩子、太弱了?所以不能一起玩耍不能待一起? ——(相泽)可是~很开心?只有那个人?会陪我一起玩~哪怕别人嫌弃我?” 宫城唱完第一句台词后,相泽很快接上下一句。 ——(宫城)为了哥哥的爱?所以我假装很脆弱~ ——(相泽)哪~怕再?怎么艰难、再怎么烦? ——(合)只为了保护我? 耀眼的舞台,耀眼的她们,跃动的指尖,轻快的步伐,她们的笑脸,充满了想要诉说着什么的心情。 这就是她们的惊喜么? “我想起来了。” 看着闪闪发光的舞台,花铃的眼睛重新找回色彩,她痴迷地看着舞台正中央,穿着橘色衬衫,绑着单马尾,能够轻快地跃动,表现自我的相泽。 “很小的时候, 不正是这样么?” “花铃?” “我啊,总是被嫌弃,因为身为女孩子,无法和男孩子一起玩游戏,会被大家嫌弃。” “嗯,那时候的我,非要带着你一起玩,要是有人不爽,我就会痛揍那些人。” “真是个暴力的哥哥啊……” 花铃突然笑出了声。 ——(宫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