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自小傲慢,虽说近来有所收敛,可毕竟本性难移……你不必在意,你可是我值得骄傲的儿子。” “父、父亲……”左茗眼眶一湿,“我、我第一次听到您这么说……那父亲……您平时为什么……不多关注我一些?” 左将军看着素来沉稳的大儿子,询问自己这样的话,不禁摇头感慨,“原来你一直在意这个……这是为父的错,一直以来,左茗你能够做好任何事,读书也好,与人相处也好,都不用我过多担心,不像左扬那样惹人操心……你也不向我诉求什么,我一直都以为,你不需要我过多操心,是为父错了……” “呜……”左茗呜咽一声,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可是……儿子我嫉妒弟弟,嫉妒他能得到父亲您的关爱,儿子我也想向父亲您撒娇,和父亲您打闹啊……” “啊,左茗……”左将军把左茗揽进怀里,“为父是宠爱左扬,但也同样宠爱你啊……你们都是我的儿子,你想要的东西,对为父说出来,为父又怎会不给……” “父亲……”左茗扑在父亲怀中,泣不成声。 左扬这边,母亲钟珞梅正在帮他检查伤口,左扬一股脑把万和怡的事情告诉了她。 钟珞梅一愣,神情有些古怪。 “母亲?怎么了?” 钟珞梅用力地戳了戳左扬的额头,“我还没说你,你怎么又出去惹事了?自己受伤就算了,还让茗儿得罪了小王爷,你说你!你怎么这么能惹事呢!” “又不是我的错……”左扬噘着嘴,不满地揉了揉额头。 “就是他的错,”一旁的苏南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拆着左扬的台,“如果没有左扬哥在一旁煽风点火,人家王爷根本不会生气……” “你快吃你的……哎呦!母亲我错了我错了……” 钟珞梅用力地揪着左扬的耳朵,苏南在一旁幸灾乐祸地低笑。 “母亲我……我这是为您着想啊,您这么喜欢哥哥,我当然不能让人把他抢走啊!”左扬急中生智地说。 钟珞梅真的松了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如此,当年就不应该答应……” “母亲,什么事啊?” “当年……皇上微服私访来过左家庄,顺便指腹为婚……左家的第一个孩子和那小王爷,唉……” “什么?”左扬的眼神都直了,“指腹为婚?” 万和怡带着两个暗卫,快马加鞭地奔向皇城,这一路上,他都在想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身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