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自己想要跟了他?” “我没有。”他怎么可以这样曲解她的意思?难道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要仰望着他,高声对他膜拜么? 她不是玩具,她也有自尊的,更何况,是他自己说的,他不爱她,爱情这种玩意儿,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 “啊!”双手忽然落在他掌下,她吓得惊呼了一声,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北冥夜将她一双手高举过头顶,把从她身上撕下来的布料在她手腕上一扣,竟将她一双手绑了起来,椅子往书桌前一退,绑住她手腕的那块布料另一端,直接绑在书桌抽屉的拉手上。 名可用力咬着唇,晕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是你逼我的,是你要将我送给他!”视线里那个男人,他站直身躯,冷冷盯着自己,随手将围在腰间的浴巾丢掉。 她想躲,但,整个人已经被固定在椅子上,根本躲不开。 北冥夜不再说话,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疯狂的掠夺,才刚开始…… 如果名可知道得罪他会是这样的下场,今晚,她一定不会故意和北冥连城在他面前故意装出亲昵的模样,一定不会故意气他。 不管相处多久,他霸道的性格依然未曾改变过半点,他还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人不敢忤逆的他。 大半个夜晚,那张可耻的椅子上留下了多少她惨遭羞辱的证据? 这椅子……后来每次看到,名可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夜的疯狂,北冥夜用尽各种手段,让她最后彻底昏倒在上头。 可他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满腔的怒火,从椅子上辗转搬到床上,除非让他满足,否则,完全压不下去。 原来满足了他之后,她真的没办法从他身边逃走了,因为,连爬都爬不起来。 第二天清晨,肖湘第十个电话终于让名可清醒了过来。 身边已经没有北冥夜的身影,只有一个电话孤伶伶被放在床头柜上,锲而不舍地飘出熟悉的铃声。 名可翻了个身想要爬过去,才刚动,顿时就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疼,浑身都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就连一个爬过去的小小动作,她都做得十分艰难。 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火车碾压过一样,疼得她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北冥夜,那个禽兽! 好不容易挪了过去,不过一米多远的距离,累得她就像是爬完了几百阶楼梯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电话早已经因为长久没人接听而自动断了,她拿在手里看了眼,正犹豫着要不要会拔,电话铃又响了。 依然是肖湘。 名可忙接了起来,才刚哼了哼:“喂……” 电话那头,肖湘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可可,剧组那边通知,要我们中午十二点之前务必要赶过去,俞霏凡改行程,这两天得要加班……你现在在哪?来不来得及先回学校?要是来不及,就直接赶去影视城,我在那里等你。” 名可吐了一口气,刚开始还有点浑浑噩噩的,再听了片刻后,人立即就清醒了。 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十点!怪不得肖湘会那么急,时间上真的快要来不及了。 “你自己过去,我马上过来。” 还记得上回杨慕儒导演就曾意味深长地跟他们这些新人说过,演戏是一件神圣的事,绝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要么现在退出,要是真的要留下来,就一定要把它当成自己的第一事业来做。 虽然实在懵懵懂懂的情况下出演了这个女二号,但,这么大的投资,女二号也是个极其重要的角色。 名可一直很珍惜这个机会的,俞霏凡改行程,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和俞霏凡有太多的对手戏,今天不去,以后在剧组里,自己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背后有人,傲慢无礼,目中无人,恃宠而骄……本来就没什么好形象,这下,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