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了几个字就发送:[试过了,他很好。我睡了,晚安。] 心里到底还是有点膈应,回想起前世,一些测试男朋友做的点子都是落花发过来的,她潜移默化的就想去尝试,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她本来就疑心落花有问题,现在一想更发觉自己前世或许早就落入别人撒下的弥天大网里。 落花或许也是因为她冷淡的态度,回了一个“晚安”便不再纠缠。 南卿心头一个冲动,点开落花的资料,手指停在“删除好友”的选项上,几秒钟后轻叹一声又挪开了手指。 ———— 第二天,钟政文没有亲自来送早餐,却让余念过来了,南卿一大早就接到了余念的电话,受宠若惊。 急忙忙来到寝室楼下,余念一脸臭屁地把手里的早餐塞到她手里,“钟政文让我给你送过来,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谈恋爱就谈恋爱,能让他别折腾我这个孤家寡人吗?明明想见的很,搞什么死憋着不来自己来。” 南卿脸上一红,干咳一声也顺便从兜里拿出钟政文不知何时塞过来的手机,递给余念,对上余念探究的目光,尴尬说道:“是,是我的锅,我跟他说了这几天暂时分开……好好想清楚是去是留。真的很抱歉让你麻烦了!如果他再麻烦你,你拒绝就好了,没有关系的!可以帮我把手机还给他吗?” 他接过手机,眼神变得有些怪异,不过很快就一声不吭快步走远了。 南卿擦了一额头的冷汗,左右看了看,现在已经过了军训集合时间,周围没什么学生了,只发现一个宿管管理员一脸八卦地笑了笑,说着:“小姑娘行情不错!” 南卿无奈摇头提着早餐回寝室,生理期第三天,肚子倒是不是很疼了,只是腰累的让人抓狂。 这是她跟钟政文暂时分开的第一天,她克制着想去找他的冲动,连他的企鹅号都不曾点开,尝试着让自己做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南卿和舒友约在伽理大学的正门会合,她来到正文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舒友从一辆才开走的公车上下来。舒友背着一个帆布小背包,一身休闲服,配上一双帆布鞋,短发清爽活脱脱就是一个运动系少女。 南卿一眼就看到舒友,连忙朝她招招手,走了过去,舒友看到她后也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跑过来,扑到她怀里。 “阿卿!我想死你了!”舒友抱着她不撒手,撒娇一般说着。 南卿摸摸她的短发,笑道:“路上辛苦了,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舒友猛点头,一边走一边笑呵呵地说着她路上的见闻,南卿听得认真,时不时搭上一两句话,两人在校园里闲逛,气氛和谐融洽。 伽理大学校园面积广阔,靠步行走完不实际,南卿走了不过半个小时就累的有点喘大气了。 舒友本来在前面蹦达,发现南卿没跟上来也立即回头扶着南卿,再一看南卿脸色惨白,便皱起眉头:“大姨妈来了?” 南卿艰难点点头,“来的第三天,钟政文帮我请了假,不然今天是要军训的。” 舒友想了想,把她带到一边林荫下的石椅边上,自责地说:“钟政文实在有心了,我居然没有算到你今天不舒服。我们不走了,在这里坐一会儿,好好聊聊天吧。” 南卿只是虚虚笑了笑,只见舒友坐下后却从她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速写板,还有一个速写本以及一个笔袋。 她起初有些不明白,直到舒友拿起炭笔做好了要画速写的架势,“我们一边说一边画点东西吧,你学校的风景不错,我刚好写生。” 是了,她们两个都是美术生,以前经常一起画画的。 南卿此时看着自己两手空空,也没有一个装着绘画工具的背包,再对比着舒友,不免觉得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她表情茫然,舒友本来就在画她,画了几笔就无奈放下笔,叹气问道:“阿卿,从昨天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