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看想要的就不是儿子,想要的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靳璋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就没资格做他的儿子。” 夜云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看着在葬礼上谈笑风生的人,讽刺的勾了勾唇,“利用自己儿子的葬礼,给这个私生子介绍人脉,顺便相当于变相的宣布这个人就是自己未来的继承人了,这个靳先生还真是个狠人。” 夜景吏也在一旁啧啧感慨了许久。 金雨苒在一旁听着,转头看了看在一旁应酬的风生水起的少年,他看起来和靳璋一般大,却和靳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长相,如果靳璋是那种张扬邪气的人,那面前这个人就是内敛沉稳的那种人。 这样的人看起来不仅沉稳而且聪明,是擅长背后使刀子,暗地里下绊子的那种人,金雨苒默默的想着,‘靳璋你变成这样和这个人有没有关系呢?’ 但是靳璋不能回答她了,在她想了解他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还真的如他所愿,他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可能永远都忘不掉他了。 台上的牧师开始念着追悼词,念着念着牧师都开始掉起了眼泪,台下却并没有多少人悲伤,甚至很多人在感慨追悼词写的好。 一个陌生的牧师都在为这个去世的青年流泪,而台下那些死者熟悉的人,他所谓的亲人,朋友,伙伴,却像是在开一场无聊的会议,有的已经开始打盹,有的或许是给靳家面子,还在强撑着。 牧师说完之后,就到了来宾献花的环节,本该更加沉重的环节,因为不用再听牧师的长篇大论竟然透着一丝的轻快。 金雨苒拿着菊花慢慢的走到靳璋被放大的黑白照片前,这个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了,照片中的他扬着灿烂的笑脸,和宋婉清的照片一样,像是在这个世界上经受的都是浓浓的善意,人们就是喜欢自欺欺人,摆放这样一副照片,可以让活着的曾经亏待过他的人,得到一丝心理慰藉。 金雨苒深深的鞠了一躬,缓缓起身,‘靳璋,我来看你了,你要记得我啊。’ 从葬礼出来,金雨苒的情绪也一直不高,他们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回国了。 夜景吏看着飞机一点点升高,最后整个城市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有转身看了看一直沉默的金雨苒。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法国了,每次来都会出事,上次是被绑架,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救出来,这次好了,直接面临生命危险。 每次都是金雨苒受到最大的伤害,呜~他可爱的小嫂子啊,都吓成什么样了。 金雨苒合上了眼睛,她没有告诉任何人,靳璋并没有打算杀了她,因为没有人会信,毕竟自己刚开始也觉得靳璋会和她同归于尽。 许是昨晚没有睡好,金雨苒沉沉的睡去。 梦里她似乎又见到靳璋了,他在冲自己招手,他在问她有没有认出他,金雨苒想开口发现怎么也张不开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