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一起去了警察局。 “这个是在淮阳路,车祸现场找到的遗物。” 夜班值守警员,将一个装有物品的透明袋子交给阮玲。 她才看到是一把精巧的金黄色的钥匙。 “所以,下午的车祸死者,你们确认了他的身份,只是这......” 她又没有丢失钥匙,这也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啊? “法医鉴定,死者23岁,本地人。职业高级心理医生,姓名林君怡。” “她?” 阮玲脱口而出,偏头看向纪宣。 “既然是她的遗物,你们怎么会将东西给我的太太?” 太太二字,引来阮玲一记白眼。 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贫。 “是这样的。” 忽然从旁处走来一个穿着便服,准备下班的警员。 他在纪宣和阮玲面前站定,“在死者确认身份后,我们走访了她的家属。是她给我们提供的联系方式,要求将现场唯一的遗物交给你。” 阮玲与纪宣对视,心中更加迷惘。 林君怡,她并不了解。 据说,林家在京都也有一定地位。 只是,她这一死,却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东西收下,先离开吧。” 阮玲正走神,身侧的纪宣,朝她提醒。 两人道谢,出了警局。 路上,阮玲陷入沉思。 纪宣在旁边,不时地侧头看她。 “若是不解,明天去林家瞧瞧。” “这是严世良家的保险柜钥匙,只是让我一直不懂的是、”她倏地侧身,直盯盯地对着纪宣。 好半天,才说:“林君怡上次还用它来换你,这一次为何这么主动交代人给我联系?” “很晚了,明天再说。” 他柔声说着,腾出一只手臂,揽在了她的肩上。 阮玲瞪了他一眼,坐正身子,冷不丁道:“芳姨在,你还是回自己家吧。” 车子猛然刹住,纪宣不解地看着她,面上阴晴不定。 “她在,怎么就影响我在哪儿。” “你总待在我这儿不是个事。” 阮玲望着正前方的霓虹,静静地说。 “那明天先去民政局把证办了。” 纪宣说的理直气壮。 “你想的美。” 阮玲侧目,拿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纪宣看了她半天,才重新启动车子。 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阮玲下车前,特意叮嘱:“你乖乖回家,不然你儿子肯定抱怨。” “他不敢,他也不知道。” “你够了。” 面对他的无理取闹,阮玲下车,猛地甩上了车门。 纪宣感觉她生气了,便没跟着下车。 等她进了屋,他才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回到楼上房间,阮玲给严世良打了电话,那端的人不知是睡了,还是怎么的,就是不见人接。 她拿着钥匙在窗前站了许久,直至外面传来响动,才上床睡觉。 次日,清晨。 一大早,房间便传来尖锐的手机铃声。 阮玲睡眼惺忪地摸到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接通:“喂~” “阮玲小姐,我是严世良的太太,我先生他在医院。” 听到这道带着哭腔的声音,阮玲突然清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怎么了?” “昨天夜里,紧急病发,现在还在重症室。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