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到门口,傅迦砚突然出现。 时迎不认识她,但是阮玲认识。 她本来头晕着的,一走出去没了噪音,被小风吹着,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傅迦砚,你......你怎么在这儿?” 阮玲强撑着,没让别人看出自己不适,可脸上的红晕终是骗不了人。 时迎本来没事的,经夜风一吹,也是醉意来袭。 “阮总,你们这边的酒真的好烈啊,才几杯我就不行了。” 傅迦砚没有管时迎,而是从她身边扶住了阮玲。 “欸,你谁啊?” 时迎一看一男的去招惹阮玲,急的方言脱口而出。 好在傅迦砚听得懂,用她的方言回她。 “朋友,阮玲的朋友。小姐住哪儿,我顺带将你送回去。” “悦来酒店。” “ok。” 他开车来的,本就没喝酒。先将阮玲扶上副驾驶,然后才将时迎塞进后排。 转身回驾驶室的时候,他朋友跑了过来,低身朝副驾驶窥了一眼,打趣道:“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只放了半颗药丸,只是她也太娇气了,这就晕了。” “药丸?你大爷夏管韧!” 傅迦砚脸色铁青,咒骂一声,拳头便甩了上去。 对方被打,一个措不及防掀翻在地,捂着脸看到傅迦砚上了车,扬长而去。 几分钟后的悦来酒店门口,傅迦砚将后排的时迎交给了酒店的女工作人员,然后带着阮玲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浅水湾。 萧励从包厢出来寻找接电话的傅迦砚,却在大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走近,拍了一下。 “哥。” 对方回头,冷眸吓得萧励带笑的脸,当即僵住。 纪宣懒得理他,自顾喝着杯中的酒。 不远处的舞池中央,一妙龄女郎,穿着凉爽,浓妆艳抹,正扶着一根手臂粗细的钢管贴身热舞。周围聚满了,随着音乐舞动身子的年轻男女。 萧励转身,背靠着吧台盯着舞池,随着音乐摇动身子。 “怎么就你一个人?” 许久之后,纪宣放下酒杯,微微转头。 萧励停止扭动,趴在他旁边,定定地说:“就我跟迦砚,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俩不经常腻歪在一起么,他去做什么不跟你说一声?” “打电话。有人给他打电话,他出来接电话,然后就一直没回去,扔我跟几个姑娘在那儿,好没意思。” 萧励提到傅迦砚,有些恨铁不如钢。 正说着,他拿出手机,去拨号码。 纪宣就在旁边看着,他本来是要走的,但是手机那端忽然传出一道无比熟悉的嗓音:“傅迦砚,你要带我去哪儿......” 就算这边很吵,但他依旧清晰地听出这是阮玲的声音! “傅迦砚?” 他低喃一声,萧励脸色一白,朝他看来。 那端傅迦砚,已经率先挂断电话。 纪宣脸色阴沉,赶紧拿出手机给傅迦砚拨了出去。 可只响了一下,便挂断了。 “你是不是知道他干嘛去了?!” 他捏着手机,质问萧励,吓得对方,连连摇头。 “没有,哥,你要相信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