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正常,只是还未醒来。但是谢襄却没这么快,他被狼爪子伤到,又受了风寒,一时间高烧不退。 阮玲得知这个消息,瘫倒在地。 半天,她呜咽出声:“他已经第二次救我的命了。” 纪宣冷着一张脸,陪她蹲下。 良久,沉声道:“他的恩,我记着。” 话落,他将她搀起。 回到病房,阮爽还在昏迷。 医生交代一些事情,出了病房。 陈慕带着纪安之过来,看到抽泣的阮玲,沉重地道歉:“对不起,我没帮你们看好孩子。” 纪宣抬手,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 阮玲好一阵缓神,才压制心中的情绪。 “陈慕,我不怪你。孩子调皮,是我的错。本来好好的新年,竟闹出这种事,虽然很意外,但谁也不想。你帮我将安之带回酒店吧,小爽估计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我得在这儿陪她。” 陈慕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点头。 纪安之本不想走,但看阮爽情绪悲伤,只好听话跟着陈慕出了病房。 纪宣立在窗前,凝视着漆黑的夜,久久未出一声。 阮玲去打了一些热水,给昏睡的阮爽擦了擦手,发现她手心好几道口子,边缘还沾着血丝。 她没敢太用力,心揪得嚯嚯地疼,眼泪更是忍不住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纪宣站的久了,才缓缓回身,来到床边。 “医生说了,只是冻着了,没什么大问题。” 他揽住她的脑袋,轻抚着安慰。 阮玲捧着阮爽的手,狠狠地亲着,晶莹的泪珠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去。 后半夜,纪宣从外面抽烟回来。 阮玲不放心谢襄,同他道:“你去看看谢襄吧?” “那边有护士在照料。” 他不接受也不拒绝,而是告诉她有人在照顾。 阮玲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上一次,在她为难的时候,是谢襄背着她跨桥,一声不吭地走掉。现在,他因为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她又是不在身边慰问。 每一次,都是他将自己的安危抛之脑后,换取她的平安。她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就算还恩,也要还的有人情味。 “你不去,我去。” 阮玲给女儿掖好被角,起身拿着手机要走。 纪宣长腿一迈,将人拉住。 她回头,他的脸色沉着,极其的不好。 “是不是有个女人这般救我,你也要我去亲自照料她?” 话出,阮玲一下蹙紧了眉。 她仰着脸,看着他的眉眼,半天未出声。 这个时候,她不想跟他吵。 他们在法西,一边度假,一边寻找宋焕焕的下落。从去开始,就没休息过。她知道他累,他心情烦躁。但这不能就代表可以将自己的心理负担,强加到他人身上。毕竟,这谢襄身在的地方还是东国,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纪宣,我们要将心比心。” 她将心态放到最平,就好像是在同他商量。 纪宣捏着她的手,缓缓松开,将脸扭向别处,不再看她。 “傅迦砚他们也在,能照顾他的人比比皆是。” 说到底,他就是不许她去看看呗。 阮玲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想不通。 “你为什么对他偏见这么大?他可是跟你的关系匪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