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预防程伊再纠缠纪宣,阮玲不吃不喝陪在公司。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陈慕打来电话,她才稍稍放松了些。 “我之前听说,纪宣是被洛冰河送回来的,所以有可能是他做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阮玲打着电话从办公室出去,后面正在批阅文件的纪宣,目光一直跟随着她走远。 虽然暂时想不起过去,可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及周边的环境的影响,他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爱人,当成一家人。 不管程伊来不来,这个姑娘就只是一个外人。 既然洛冰河不是什么好人,又从他这里拿走那么多,那么他就应该付出代价。 至于过程如何,也不是非得是他自己,身边亲近的人一样可以。 这就叫一人犯错,全家来赎! 隔天一早。 阮玲一睁开眼,先去敲书房的门。 纪宣自从回来,阮玲碍于他现在病着,就让人在书房安置了一张床。 她来敲门的时候,他还躺着,似乎没有苏醒的痕迹。 “咚咚咚!” 阮玲敲了一次,见没有反应,她接着又敲,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正好管家上楼喊纪安之和阮爽起床,经过时,她朝他看过去,问:“纪宣已经起了?” “没有吧。不过,平时的话,少爷也是这个点起床。” 他说着,看了眼楼梯口墙壁上的挂钟。 ——七点五十。 “那怎么感觉里面没人?” 阮玲嘀咕。 正还要去敲,管家猜测:“少爷不会出什么事吧?” 阮玲心头一震,赶紧去找备用钥匙。 等她打开,就看到纪宣平躺在床上,浑身发烫。 “高烧。” 陈慕过来,一测体温,高的吓人。 他立即给纪宣挂了退烧针,一边检查身体部位。 “趁着今天他发着烧,我建议让木村医生瞧瞧。” “当然可以。” 她巴不得呢。 只是没想到,这高烧来的这么突然。 纪宣打着吊瓶,被送去医院。 彼时,木村医生也刚给医院部分专家开了早会。 刚回办公室,陈慕就过去了。 “陈慕君,有什么事?” 对方很礼貌,一个民族对大国的尊称。 陈慕向他颔首,才走近缓缓说:“是这样的木村医生,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被洗记忆的病人,今天来了医院,所以想请你移步去看一看。” “噢?” 木村倒了一杯水,添了茶叶,端起又放下,似在犹豫。 等了约莫一分钟,他终于是下定决心打算去瞧一瞧。 陈慕心中一喜,赶紧走前面引路。 进到病房,阮玲正跟纪宣用毛巾擦手,见有人进来,忙转身去看。 木村戴着一副黑框近视镜,圆脸微胖,面容慈祥。 他一进来,阮玲立即收走毛巾,自觉让开位置。 木村瞟她一眼,来到病床前,观察了纪宣,有些惊讶地看向陈慕。 “怎么有点像那个谁?” “纪宣,纪氏集团总裁。” “喔,原来是他。” 木村点点头,心中明了。 他凑近,先检查了纪宣的眼睛,然后捏着他的手腕探了一下脉搏。 “现在发着烧,等烧退苏醒,将他送去脑ct室。” “好的,明白。” 木村走时,又仔细瞧了纪宣,眉眼间的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