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发缠绕的越来越紧,特别是我的右手,连手腕都没有办法扭动一下,我本来还想用玉简对鬼的克制划开头发逃出去的,但现在是没辙了。 而且这床单鬼非常的聪明,不但最大程度的限制住了右手,而且它并没有将玉简给包裹起来,我能感觉得到,头发只缠绕到了我手指的位置,在距离玉简还有一厘米的距离里,根本就没有头发。 “瓶姐,这个小哥哥要怎么处理呀,他刚刚踢了小头。”床单鬼的有些模糊萝莉音传来。 床单鬼说完话之后,裹在身上的头发丝就没有再收紧了,我被无数头发虽然裹成了一个茧子,但鼻子还是给我露在外面了,我还是能够呼吸的,从这和刚才它放过我只顾着扒衣服两点我就知道,它们并不想要我的命,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没有万全之策的情况下返回来了。 “唔,很难办呀,我挺喜欢他,但现在的情况......我再想想,你把小头还有狗爷看着点,别让它们再出去瞎闹了。”被称为瓶姐的旗袍鬼围着我一边转圈踱步一边说话,它还时不时用没穿鞋的脚丫子在我肚子上踩几下。 除了这三个鬼,还有一个叫“狗爷”的鬼吗? 突然,部分困住我的头发再次收紧,将被困成站军姿模样的我拉成了双手被在身后,然后又再次紧了紧困住我双脚和右手的头发。 我再度挣扎起来,想试试看右手在动的时候,玉简能不能蹭到头发茧子,但床单鬼笑嘻嘻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来,非常的近,仿佛它就和我脸贴着脸一样。 “小哥哥你真活泼,都这样了还不安分一点,嘻嘻,那人家就下点重手咯!” 听起来像是邻家小妹妹的玩笑话,但几股缠绕着我脖子的头发开始收紧,很快我就感到了窒息,而且露出的鼻孔也给我堵住了。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所以我挣扎的更加剧烈,同时不计后果的开始疯狂运转炼魂之术,哪怕功力的推进像盾构机在山体中打洞一样缓慢,但能走一点是一点,万一下一秒就通了了呢。 结果,窒息还没对我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倒是我自己因为地府功法运转的用力过猛,强烈的晕眩感直冲脑门,我想收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就是天要亡我吗。 “叽叽叽叽......哇哇哇......” 乱糟糟的鸟叫声传入耳中,我恢复了一点意识,然以又听到了一阵乌鸦叫,于是皱了皱眼睛,自然而然的撑着坐了起来。 嗯? 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上,裹着我的头发已经没有了,我全身上下就还穿着一条被划破了的裤衩,身上的背心已经没有了,而且,我居然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荒郊野外的大石头上。 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感受着那燥热的温度,这明显不是阴间,难道那群鬼将我给放了回来? 扭了扭胳膊和腰,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然后我一翻身就站了起来,接着,大裤衩滑落了下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