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进多少倍,倒是可以偷师一番。 似看出了美人心中所想,苍岩正色道:“可别想着偷师学艺,朕的束脩你可出得起?”复凑在美人耳边不正经起来:“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若是行一行魅惑君主之事,那束脩自然可以免除。” 美人脸爆红,若是夫子都像他这般束脩以肉.偿,凭着他这俊俏容貌以及床上的勇猛善战,怕是有些寡妇类的恐会相互比试一番,胜利品自然是这教画先生。想到此景,她不由得笑出声来,又见男人不明所以,趴在他肩头大笑。 苍岩黑着脸看着美人头顶,海棠步摇因主人的乱动而左右摇晃,晃得他心痒难耐,左手一箍腰身,右手往美人敏感处使唤。美人躺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头上的珠钗已然掉落在榻上,青丝遮面,挡得住上头却挡不住下头,那颗泪痣尤为魅惑君心,让他忍不住想去亲吻,美人眼里水雾茫茫,即无辜又妖媚,妖精!男人体温升高,又不好在此处行事,抱住她一顿揉搓乱啃才罢休,满口香津。 桃夭夭红着脸起身背过男人整理松散的衣襟,只是脖颈儿才从男人嘴里逃脱湿漉漉的,衣裳贴近有些不舒适。回头时见男人悠闲的靠在榻上欣赏她穿衣,眼光热切紧紧盯着她胸前,忍不住唤道:“皇上!” 皇上啃了一顿香肉正在回味,再听美人略微嘶哑声音唤自己,不免再起些冲动,又抱着她腰身,在她嘴上啃了一口,舔了几下,回道:“忙着呢。” 桃夭夭不免害怕男人某些时候的不管不顾,遂在他耳边低语一句,男人瞬间眼睛放光,只问:“当真?” 桃夭夭也不回复他,拉着男人起身,把他推在梳妆台青红漆金圆凳上坐下,取下他头上的玉龙冠,用桃木梳梳理他粗黑的发丝,再细细冠上。笑问铜镜里的九五至尊:“皇上可还满意?” 镜外的九五至尊回道:“满意是满意,不过朕更期待美人今晚的表现。” 桃夭夭对镜梳妆,帝王也想尝试一下画眉之乐,可美人眉形极好,不需要铜黛描画;美人香唇还留着牙印,他也不想别的东西去沾染自己碰过的地方。挑挑捡捡,选了一对宝石花冠耳坠给美人戴上,独自欣赏一番,很美。 苍岩步至景阳宫大门时,婉嫔仙惠已在此等候恭送皇上。仙惠才哭过,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的天神,可他似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快速走了,眼睛不由得又浮现水雾,第一次觉得自己喜欢的桃姨抢走了自己最爱的父皇,哭着跑回房间。 婉嫔讪讪一笑,转头去追女儿。 桃夭夭独自一人站在景阳宫门口,感受随处游荡的冷风吹拂,只觉着头脑清醒了些。 慈宁宫。 太后见儿子眉目舒展,就算是用膳也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心中了然,年少的爱慕总是甜蜜的。 用完膳,又见儿子不住打量外头天色,外头夕阳正艳,就这么迫不及待?太后调侃道:“走吧走吧,知道你等不及要去会佳人。” 苍岩罕见的露出赧然神情,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道:“母后说笑了,儿子只是想起还有些奏折没有批完。” 太后也不揭穿他,闲话几句就赶他回宫。 待皇上离去后,秀珍端着一碗褐色汤药进来呈给太后。服侍太后用完漱口后劝道:“太后应该告诉皇上才是,这样满着,要是……那让皇上怎么接受得了?” 太后歪在寿星抱桃软垫上笑回:“皇上早就长大了,这人生死本就寻常,就是一时伤心难过,时间久了也会看开。”又想起近日来宫里传的盛宠,继续道:“哀家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哀家还要看着皇儿幸福才舍得去死。” 秀珍见太后说着着就睡着了,取过熊皮褥子轻轻盖在太后身上后端着药碗出去,屋外已然昏暗一片,她用丝帕轻拭眼角,继续前行。 承恩殿。 皇上正在批阅他口中的奏折,只一个外表就赏了一刻钟。 先握在手中把玩,从头至尾逐一排查。嗯,没有半点损坏,只是包装得太严实了,一抽细带,脱去层层包装,抚摸着白玉无瑕的肌肤,许是他手心的薄茧刮到美人肌肤,她不由得轻颤,苍岩勾唇一笑,继续探索内里内容,果然如外表一样美好实诚。 复书写自己浏览后的意见,一旁桌上早已准备好了各色颜料并十来枝不同粗细的工笔。苍岩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