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就是不给痛快。洗得累了,还轻拭额间不存在的汗珠,衣袖连带的温泉水便沿着她的下颚顺着天鹅颈淌入肚兜里头,形状再明显不过。 男人稳如老僧入定,丝毫不受这妖孽的影响,不过是皮相罢了,有什么好瞧的? 侍浴小娘子低头搓洗男人健硕大腿,虽那处肿胀,可她无辜的脸上绝无勾引之意,她只是伺候男人沐浴而已。 男人脸色更臭了,起身离去时,突听见女人吃痛声,脚步不停往池边走去。自顾自的穿上中衣,往池边看了一眼,小女人匍匐在池边,一头青丝湿淋淋的铺在后背,另有几束贴在脸蛋上,犹如水中女妖。女人似某处疼痛,眼里起了一层濛濛水雾,红唇嘟着,眼含祈求的望着她的救命稻草。 苍岩低头穿鞋,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怎么了?” 她娇气道:“皇上,臣妾好痛!”说完眼中水雾汇成水珠,流淌在玉面上,委屈极了。 痛?他没有碰她吧?正准备唤人请太医,就见她起身坐在池边,一身透明薄纱紧紧裹住她妖娆身躯,她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伸向男人:“皇上救我?” 他是救命良药?便不受控制走上前去。 女子拉着他的手让他蹲下,复靠在他怀里,红着眼角抬头望着他道:“皇上,好疼。”说完拉着他的大掌置放在自己丰盈上,眼中全是疼痛,全无勾引之意。 男人不受控制的挤压几下,听见女人闷哼,又感觉温热液体流出汇集在掌心。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嘶哑道:“朕要如何救你?” 女子半点羞涩也无,只是在讨论病情,她道:“皇上帮忙吸通就好。” 男子喉结快速滑动几下,复认真审视怀中妖孽,真是治病不做他想?也罢,治病救人要紧,复启开她的衣裳,低头允去。吸重了还得小娇娇娇声抗议,吸轻了他不过瘾,真是左右为难。 大夫舍己为人,直把病人梳理妥当才念念不舍抬头,虽怀中病人可以任由他搓扁捏圆,可他是正人君子,怎会变身采花大盗?故而把病人安置在绣榻上,大步流星离去。 病人无力倒在绣榻上,这般也留不住大夫,是大夫不为所动?还是病得不够重? 回到养心殿,病人与大夫又化作冷血帝王与赔小心宫女。 翌日苍岩下朝回到养心殿,不见幼儿,只见宫女夭夭笑着迎接自己,肃着脸用完膳起身时与身后女子撞个正着,女子身娇体软往后倒去,男子快速往怀里拉。 桃夭夭倒在他怀里痛出了眼泪,她捂着胸口道:“皇上,好痛!揉揉。” 一人做事一人当,撞痛了人,自然需要弥补一二。大掌覆盖揉捏,只是呼吸稍显急促了些。 然女子呼吸比她更急促,呼吸此起彼伏间尽数把自己送入他掌中,红唇微张,呵气如兰,眼里水光潋滟,浑身柔若无骨倒在他怀中。 过了一会子,她又道:“皇上,救我。” 大夫见病人病情不见好转,找了一个治病良方:“把熠哥儿找来。” 病人委屈道:“熠哥儿一大早便要去太液池看荷花,您回来时,他刚去,想来这会子应该还不乐意回来的。” 大夫叹气,也罢,治病救人乃大夫责任,不能太依靠外物,还需自己身体力行才是。 病人耐不得时间,复大夫直接撕开病人衣裳,埋头苦干。 太液池传来幼儿哇哇大哭抗议声,乳母哄不着,还是云雾采了一朵硕大莲花引开他的注意力,又看了会子锦鲤,还真如其母所言,不愿意回去了。 苍熠肚子饿了找母妃讨食,然都被某人吃了,哪里还有?委屈得哇哇大哭,苍岩敛眉,不孝顺的臭小子,你吃了这么多月,你父皇吃一次也不行? 复一日。 苍岩上完朝回来依旧没有看到儿子,嘴唇微勾,由着宫女夭夭伺候净手,心情愉悦地用完早膳,起身时见小女人站在一旁,微微敛眉,肃着脸离去。 桃夭夭忍不住偷笑,就着余温用完早膳便去伺候皇上。 苍岩累时,她会去按揉他的太阳穴或肩膀,喝茶时,会亲手送到他手上,奉上一个甜蜜惑君笑容,皇上起身时,亦会亦步亦趋跟随左右,这事这三个月常做,今日做起来,却惹得圣上心中痒得不行。 这是拿乔了? 还未想明白,就见小女人站立不稳向他怀中倒来,他顺手接住,冷冷地看她表演。 桃夭夭靠在她怀里无力道:“皇上,臣妾头晕,可否容许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