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们没收到。 她沉重的开口,“你们要知道,我戴的可不是普通的面具。” “那是什么面具,还能上天不成?” “不能,但你们看,看这精致的花纹,看这美丽的纹路,看这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你们瞅瞅,这是什么动物?” 四个官兵看得满脸认真,半晌,顶着荆希灼热的目光,一官兵犹豫道,“……猫?”。 荆希:“……”痛心疾首! 荆希恨铁不成钢,“怎么能是猫呢?你们想想,有一种动物,它能驱灾厄,降福瑞,通百事,还能给你们家当门脸,快想想,它是啥?” 总算有个见多识广的官兵脑瓜子转了过来,想起了他家门上贴的那幅年画,试探道,“……白泽?” “对啊,就是白泽!”荆希一击掌,甚是欣慰。 “那你把年画贴脸上干嘛?”见多识广小伙儿一脸懵。 荆希:“……” “管你是白泽还是猫,”还是最开始的那个守城的兵黑了脸,“你以为你戴个面具就成白泽了?赶紧滚蛋,别妨碍我们办事!” 荆希:“别啊,我真的可神了,能带来福瑞的啊啊啊!!” 荆希最终尖叫着被人扔到了一边! “靠!”荆希一脚踹飞一颗小石子,“丫的,不识好歹,老子好心给你们看病,你们就这么对我!我还不干了呢!” “那,东家,我们现在走吗?” “走走走,不走等着他们来撵我们吗?” 几个官兵瞧马车驶远了,就又回了岗位,恪尽职守的守着城门。 荆希躲在草丛里,猫着腰偷看那几个官兵,心里暗骂自己真特么是多管闲事,明明都准备走了,可一想到那些得了疫病的人又于心不忍,都是一条条命啊! 也不说她本事就有多大,其实是因为在古代疫病也就那几种,现代的治疗方案怎么也得全面一些,何况,温病学说是在明清才发展起来,现在应对温病那么不成熟,她才想去看看能不能治,哪怕不能治,她一个大夫,怎么也帮的上忙吧! 猫了一下午,荆希发现有几类人会被放出来或者再进去,其中之一就是背着药篓采买药物的医者,他们无一不是腰间挂着行医令,荆希看见守城官兵查验那玩意儿好几次了。 要不要抢一个?荆希认真的想。 “喂,你窝在这儿干嘛?”头顶忽然响起一个沙哑的男声,像是被砂石堵住了嗓子,声音格外的粗噶难听。 荆希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出乎意料的看见一个与声音严重不符的十七八的少年郎,面皮白净甚至是有些苍白,眼睛颜色有些浅淡,瞳仁比常人大,猛地这么一看,还有些骇人。 身形有些单薄,穿着一身黑衣,衬得他的脸更加惨白,他正背着一个药篓,两手紧紧的抓着药篓带子,腰间挂着一个菱形的腰牌,勉强能辨认出一面刻着的隶书的“令”字,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问你呢,你来这儿干嘛?”少年有用他那粗噶难听的嗓音问了一遍,语气听起来竟然有点熟稔。 等等,熟稔?莫不是真的是认识原身的人吧。 于是荆希张开了笑脸,只是她忘了在别人眼中她永远都是面具上那一个高冷酷霸拽的表情,“嘿,小朋友,你认识我?” 少年闻言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荆希一会儿,然后别开了视线,“……不认识。” “不认识啊。”荆希语气低落,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继续道,“那你可以带我进镇子吗?” “可以。”出乎意料,少年竟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惊喜来的太快,荆希有点反应不及,“真,真的?” “爱来不来!”少年说完就走。 “来来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