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想,自己绝不能屈服于这个丑女人的淫威之下,便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在那儿哼哼唧唧流泪,隐晦的控诉荆希的无情。 荆希懒得理他。 又忍了一会儿,青杏流泪哗哗流得根本停不下来,整个眼睛都被泪水挡完了,还酸酸胀胀的疼,一阵一阵的,折磨人得紧。他 终于熬不下去了,带着哭腔犹犹豫豫道,“王……王爷,我……” “青杏,本王不是大夫。”赵钰提醒他,言外之意,也不打算命令车内其他两个大夫。 青杏只好把目光投在时及身上,渴望他有点医者仁心,可惜,时及已经睡着了,一声一声小呼噜打的可舒畅。 青杏眼泪流得更凶了! 别无选择,青杏把目光转向荆希,脸涨得通红,荆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完全一副等他开口的样子。 青杏下定决心终于张口:“……嗝!” 青杏:“……” 荆希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啧,见了我这么紧张啊,连哭嗝都吓出来了?” 脸也丢尽了,青杏干脆破罐子破摔,“荆……嗝……大夫,我……嗝……” “叫我什么?”荆希撑着脸打断他,另一只手在面具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响,“想好再叫。” “叫……嗝……叫什么啊?”青杏哽咽着,眼睛肿成了杏儿。 “叫姐姐吧,叫姐就给你治,不叫就没门儿!” 青杏想起小四儿一口一个的姐,“……希姐……嗝……姐,我……” “行了,针刺和推拿,选一个?针刺疼,见效快,推拿慢,不疼。”荆希言简意赅。 青杏犹豫了片刻,“推……嗝……推拿吧。” 话音刚落,荆希就撸起了袖子,随手从青杏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在青杏脸上胡乱擦了几把,就上了手。 青杏看着死不瞑目的衣服:“……” 莫名想起自己的赵钰:“……” 只是,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荆希的手腕上,那一块儿淤青也已经消失殆尽,没有下任何痕迹。 只过了一天! 赵钰垂下眼睛。 荆希摸穴位摸得很准,熟练的在青杏脸上的几个穴位揉揉按按,力度恰到好处,手上的温度温暖了脸上僵硬的肌肉,青杏舒服的直哼哼。 那样子有点欠…… 荆希:“……” 觉得爪子有点痒,荆希忍不住在某处狠狠一按,青杏“啊”的叫了一声,化身土拨鼠的尖叫。 “爽吗?”荆希手下动作不停,笑眯眯的问。 刚想说疼,青杏却忽的觉得脸上那阵疼痛过后,就像脉络突然打通,脸上一下子就有了知觉,立刻神清气爽了起来。 青杏懵道:“有,有点爽。” “爽就好!”荆希又是狠狠一按! “啊!”又是一声土拨鼠的尖叫。 荆希:“……你看你叫什么青杏,以后就叫土拨鼠不好吗?昂,小老鼠?” 青小老鼠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了! 诊完,荆希再补一刀,“诊金十两,不赊账,不二价!谢谢惠顾。” 青杏:“……” 到达清溪县已是傍晚,县令早早接到了消息做了安排,荆希和时及也与药王谷大多数的年轻大夫一起被临时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