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弗莱迪的梦里醒过来。 “贱女人,我要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一个一个的塞进你的嘴里。” 此时,弗莱迪已经挣脱了画框,将画框扯得粉碎,钻进了屋内。 杨小绵正要弯腰捡玻璃扎自己,不料弗莱迪已经狂奔而来,根本不给她时间去捡玻璃片,她只得拔腿就跑。 毕竟弗莱迪身高较高,两人的距离愈来愈短,杨小绵躲闪期间用余光到处搜寻着可以制造疼痛的凶器。 “这个破杯子敲头怎么一点不疼?” “这个水果刀尼玛钝的都能剔牙了。” “这个牙签怎么一戳就折了?” 杨小绵气急败坏,随手抓的东西没一个能用的,连挂在墙上的猎枪都是哑火的。 “嘻嘻,吃一堑长一智,这屋子里所有东西我都动过手脚了,不会伤害到你哦,只有我手上的利刃能慢慢的划伤你,割破你的肌肤,切断你的筋肉,让甜甜的血流出来。。” 弗莱迪变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刀刃,细细品味着。 杨小绵对着弗莱迪的脸吐了口唾沫,表示鄙弃,而弗莱迪享受的抹了抹她的唾液,放在嘴里品尝着,露出贪婪的笑容。 杨小绵感到一阵恶寒,千万不能落在他的手上。她瞄见壁炉里的火苗烧得正旺,木柴被烧的啪啪作响。 杨小绵指着弗莱迪身后大喊:“你看,你后面那是啥玩意!” 弗莱迪眯着小眼睛逐步逼近,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贱女人,我是不会上当第二次的。” 杨小绵见这招不管用,抬起腿对着弗莱迪就是一脚:“那吃我这招!” 弗莱迪完全没料到杨小绵这神来一脚,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脚力这么大,一下被踹飞到两米开外。 他吃痛的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力气再大也没用,我可以慢慢磨你,一直到你没有力气,在我的梦里,我是不会死的。” 杨小绵此时已经偷摸跑到了壁炉旁,卷起袖子,深吸了一口气,就把自己的手送了进去。 片刻后,灼热的疼痛刺入她的大脑,她被灼烧的疼痛刺激的眉头紧皱,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她闭上了眼,不停地对自己说,快醒来快醒来。 再次睁眼,还是那个屋子,只不过眼前没有那个丑陋不堪的弗莱迪,屋内静悄悄的,似乎万物都沉睡了。 “好痛!” 她的手臂被烧得起了个大水泡,烫伤的样子有些可怕,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疼痛感。她抹了抹因为疼痛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摇晃着站了起来,来不及用冷水冲洗,忍着钻心的疼痛去寻找其他几人。 离她最近的是欧阳晴的房间,她推开门,欧阳晴瘫倒在地上,呼吸平稳,看起来只是睡着了,没有受到攻击。 她拍了拍欧阳晴的脸,毫无反应。 杨小绵忏悔道:“好弟弟,姐姐也是没办法。” “啪啪!” 她直接给了他两巴掌,仍旧毫无反应。而欧阳晴的脸却泛起了微红的掌印。 也许疼痛让她使不上力气,她怎么捏怎么抽,都像是打棉花一样,软绵绵。无奈之下,她只能去屋外找点可以制造尖锐疼痛的东西。 “咦,这里怎么有个缝麻袋一样粗的针?” 杨小绵在抽屉里翻出来一根非常粗的针,比普通的缝衣针要粗上数十倍。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