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阿宝不在意地拿手背一抹自己嘴角的血,顺手蹭在草网上。 阿香偏头看了他两眼,信服了他的说法。 她可没忘记,先前她和郎中大叔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他哄出来。 这样一个小小孩子,想也知道娇气的很,真要有什么早哇哇大哭了,还会这么安静? 至于吐血……有可能是换牙呢,自己换牙不也吐过这么一大口的血吗? 虽然当时只掉了小小一颗牙,可真是流了好多血呢! 也有可能是要到了舌头,也会流非常多的血的! 恰逢换牙期又咬到过自己舌头的小姑娘很快找到了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理由,彻底驱散了心头的担忧,随及脸色一变,开始数落起阿宝来:“我怎么跟你说的?等我招呼你拦的时候你再拦,刚刚我有招呼你吗!” 又苦口婆心传授经验说:“捉田鸡千万急躁不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不把它熬得筋疲力尽你就敢上手了?要我说,你是运气好,刚才那一下子,本来真有可能让你受伤的!” “还是……” 顿了顿,她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道:“还是其实不是你运气好,而是你特别耐撞——我五哥就这样,他不听话,我阿爹常常揍他,揍得可狠了,可他转眼就又上蹿下跳的了。” “……我们还是继续捉田鸡吧。” 阿宝并没有跟她在这方面继续讨论下去的意思,双眼里满是跃跃欲试:“这次我赶,你来拦!” 阿香一下子就被他带过去了,只是有些不确定:“你已经知道怎么赶了?” “知道了!” 阿宝肯定地点头。 阿香有些将信将疑的,但也没计较太多,反正是玩儿嘛,成功率本来就不大放在心上的,想当初阿哥阿姐他们也是纵着她失误了好几次,最终才成功捉到一次田鸡的呢! 不够这里肯定是不行的了,阿香带着阿宝换了一个还没人去过的地方,再一次“咕咕咕咕”地学起母蛙叫来。 这一次没出任何岔子,阿宝只试验了几下就把小柳鞭挥得相当的好了,每一下都抽打得极为的精准,没几下就抽得公蛙完全失去了抗衡的能力。 而在拦方面,阿香那是老手,略略调戏,骗去公蛙的最后一次爆发,轻轻松松地就将公蛙扎束在了草网里。 之后阿宝兴致勃勃地又要学母蛙的叫法,亲自来引公蛙。 他学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奈何就是没有任何公蛙回应。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只得还换阿香来,两个互换攻防,又各捉了一只,阿宝才恋恋不舍地跟着阿香打道回府。 四只公蛙,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