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十分的熟悉,不过这回儿坐飞机,速度倒是一等一的快,杨操一直都陪在我们身边,谈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忧心忡忡,说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屁股下面坐了个官位,上面又没有强势的领导,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却不想到竟然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如果有可能,我自然也不愿意这般日夜奔波,脚不沾地,然而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般,要维持表面上的稳定祥和,背后总要有人付出心血和努力。 一旦小佛爷的计划成功,那么不管是我们这些相关的人,便是天下间那懵懂无知的寻常百姓,都要受到牵连。 杨操在宗教局这么多年,这一点儿觉悟倒也是有的,这边说出来,其实也是与我们亲近而已。人总是会变得,每当我们碰到许久未见的朋友时,总是害怕他随着身份和地位的改变,性子也变得让人琢磨不透,杨操应该也是有着这样的担忧。好在我和杂毛小道虽然心系邪灵教,但是却也没有表现得太忧心忡忡,与他攀谈起来,倒也没有什么疏离。 因为都是军用飞机,所以这一路上小妖、朵朵和虎皮猫大人倒也没有隐匿行踪,而是一直与我们相随。 小黑狗阿普陀也是安然靠在杂毛小道的脚边。 不用在宠物乘坐的有氧舱里面憋气,虎皮猫大人其实还是蛮喜欢坐飞机的,撅着屁股到处转,一会儿跟我们吹牛,一会儿则跑到了机头去,想要跟飞机驾驶员交流一番飞行的经验。 乍然瞧见一头又肥又蠢的鹦鹉跟自己说着话,那飞行员吓了一大跳,导致飞机颠簸,抖了好一阵子,气得杂毛小道大骂虎皮猫大人,总算把那位爷劝了回来。 好在虎皮猫大人也听劝,不然机毁人亡,倒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飞机到了西昌,自有专车接送,将我们一路拉到了一处军营附近的大型仓库来。这里就是西南局设在大凉山的前沿指挥所,走进去,但见一队队肌肉结实的军人正在里面做适应性训练了,那汗水摔成八瓣,热火朝天。负责接我们过来的那位同志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士兵除了少量专属打击的部队之外,其他的都是抽调自锦官军区几个最有名特种大队,十分的精锐。 我粗略扫了一眼,总感觉有好几个人怎么看都觉得眼熟,而且也有人发现了我们,眯着眼睛看过来,里面似乎还有些杀气。 杨操在旁边笑了,说眼熟吧,眼熟就对了,当年你们两个亡命天涯的时候,他们也有去追过你们。 我和杂毛小道不禁莞尔,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人生果真是奇妙无比啊,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估计那些士兵也没有想到,当年让他们追踪千里的两个逃犯,现如今却成了他们内部的人,而且还跟有关部门的领导混在了一起。 前线指挥部的人很多,不过认识的没有几个,领头的是西南局的一个副局长,是个冷脸,反倒不如正局长热情,除此之外,还有西南局从各地调集的精英,我甚至还看到好几个杀气腾腾的道士和尚,想必他们就是当日的幸存者。 我和杂毛小道过来是助拳的,所以在加入之后,倒也不会干涉原先领导小组的指挥,所以寒暄之后,只是在旁边带着耳朵听。 西南局在凉山一带洒下了大量的眼线,不断地有消息汇报回来,使得这里面十分忙碌,我们在了解到目前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之后,感觉指挥部的气氛并不热情,于是也没有再继续停留,而是在人员的安排下离开,先行歇下。 虽然一连坐了两趟飞机,但是我们却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疲惫,不过虽然王朋局长那儿非常客气,但是底下的这帮人给人的感觉却并不和善,有人甚至还隐约露出了一些敌意。不过这其实也可以理解,因为赵承风在西南局的这些年,表面上还是做了不少实事,而且也拉拢了一批人,虽然因为赵承风的黯然离去,散去了一些人,但是他们对将赵承风给直接撵走的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