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自己的舌头。 “杨大爷,你不是说打到脑袋就死吗?”张鹿对我挥舞着手枪,狂奔中脸色都没见红润,可是吓得不轻。 “我哪知道?”我咧着嘴,手里提着符箓。桃木剑扎在身后追着我们跑的僵尸身上,僵尸的脑门子上还贴着一条只剩下半截,不,是只剩下一点点符箓的黄纸站在脑袋上,脑门子上还有一个正被黑烟笼罩的伤口飞速的愈合。 然后……好像我们彻底激怒它了。 就在刚才,我拼了命、豁出去的仗剑刺入对方的胸膛,仗着桃木剑千年和我体内百年的功力,成功把桃木剑刺入了这具铁尸的心口,与此同时那大块头的铁尸竟然半路改变招数,双手对准了我就搂拉进来,看那模样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的色狼般,双手都带着风的对准我就勒过来。 我一只手把镇尸符贴在了它的脑门子上,靠着冲撞的力量勉强把桃木剑刺入它体内十几公分,看那体形的厚度,估计剑尖刚刚贴在它那颗早就不跳的心脏部位。 按照我的想法,我这么大的力量冲过去,撞上去的力度足够推翻铁尸的身体,只要它倒下,我就是拼着被抓一下,也能够把全身的力气加上体重让桃木剑完整的刺入到他的体内。再配合上我的镇尸符,就算不死,也能给我分分钟的喘息时间,这个时间段只要掌握的精准,掌握的够好。杀死它完全是没问题的。 但我千算万算的,没有把这个僵尸已经产生灵智算在内去。 不! 我算了,但是没有算的那么灵活!在我的认知中,就算它产生了灵智,缺少时间的累积也不会多聪明,本能应该还占据着上风。 说白了,我这时候有点赌徒的心理。要么逃,要么拼。 借用一句不挨边的电影台词来形容:“我猜到了开始,却没有猜中结尾。” 前半部分还算顺利,我的桃木剑刺入了对方的心口位置。我的灵符贴在了它的脑瓜门子上。 但是后半部分不对了,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僵尸动作的迟钝,可我这么大的力气撞在僵尸的身上,竟然犹如撞在一堵墙上一样,只撞得那僵尸摇晃了几下。紧接着,耳后就传来了一阵风声。 我暗叫一声不好,连头都没来得及回,顺势就往下蹲去。 然后身子在地面上一侧,不管身边还有死人、地上还有混合着血液的雪,滴溜溜的‘滚’出去好几米。 可接下来,事情发展的就不顺利了。 张鹿好死不死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开枪了。 砰! 枪声一响,我就知道坏菜了,滚动中我撇了一眼大块头的铁尸,眼看着子弹打入它的脑袋,子弹强劲地冲击力,顿时炸碎贴在大块头脑瓜门子上的符箓。 警用手枪是以穿透力为主,对杀伤力在其次。所以,警用子弹的弹头略尖,在这点上不似军用枪械子弹的钝头,底火药量偏多,以大面积杀伤为目的。 我那惊鸿的一瞥,仗着法力浑圆如意,法眼汇聚,我清晰的看到子弹头钻破大块头铁尸的额头皮肤、却在在钻入骨头的瞬间,大块头的脑袋猛然向后仰了一下,但接下来,原本时速超过每秒900米的弹头仅仅是震碎了对方的头骨,就被从伤口里弹了出去。 但这已然是对铁尸形成后的最大的一次重创。 科学证明,疼痛是会让生物产生两种不同极端的反应,要么疼痛让生物懂得畏惧,产生对某种事物的恐惧感。要么就是疼痛令生物狂躁,从而变得不再受理性的控制。 而大块头的铁尸……很明显是属于后者的。 再说了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理性,本能本来就驱动着它的动作。别说心口上插着一把灵性十足的桃木剑了,光是带着灵血、童子尿、朱砂的子弹打在脑袋上,甚至我不排除子弹‘拍’碎了我的符箓后,夹裹着符纸都堆积在脑袋的枪眼伤口上。 所以,下一刻我连折身去拽回桃木剑的勇气都没有,从地上翻滚而起拔腿就跑。 慌乱中我逃的方向正巧是来时张鹿所在的那一面,我连回头看都不回头,对张鹿摆着手喊着:“跑啊!等着当把自己当菜送上去吗?” 我估摸着,张鹿也好,还是远处提着望远镜看着我的那个连长同志也罢,估摸着他们都没有见过我这样的‘高人’吧?要面子不如要命,这时候上去死磕肯定来不及的,那惊鸿的一瞥,我看到大块头心口、额头上都翻滚出轰烈的黑烟,那是大量的煞气、尸气的混合物。对人类来说是大杀器一样的东西。 一边夺命的狂奔,我一边在背包里寻找符箓,希望可以找到一些之前备用的符箓来救命。 可很明显,事与愿违,我这包裹里的符箓都是一些镇魂、镇尸、驱邪之类的辅助性符箓,杀伤性的一张都没有。早知道我就让叶一给我在背包里备上两张天雷啊、齑风符这类的攻击性符箓好了,妈的,后悔自己总是标榜好人。 眼看着接近军队的地方了,我扯开嗓子的喊叫着:“重机枪呢?火炮呢?反坦克的导弹呢,还愣着干嘛赶紧照身上扔啊!”我一口气能把自己想到的、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