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吧?” “大爷,妖女有去招惹你吗?” 岳梓童昂起圆润的下巴,向后飞了个白眼,故作嗲嗲的问道。 “你穿成这样,就是在故意引诱我。” “那,我去换身衣服吧?” “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大爷喜欢被妖女引诱。我很快,就能把你脸皮带骨的吃下去了。” 岳梓童咯咯娇笑着回头,只看了李南方一眼,就固态萌发了:“卧槽,你特么怎么搞成这样!这是被猪拱了一个晚上吗?” “什么搞成这样?” 李南方有些不解的问。 “等等。” 岳梓童一把推开他,拉开橱柜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镜子来。 在做饭,甚至蹲马桶时,都能拿出个小镜子来,自恋的照啊照的,是女人的专利。 “握了个草,这,这还是我吗?” 当李南方看到小镜子里的自己时,都惊的下巴快脱臼了。 别看他是个正道的纯爷们,可却像所有女人那样,很爱惜自己的脸蛋。 脸上被岳梓童抓了一道血痕后,就已经疼的心在滴血了。 可他宁愿再被小姨抓一道,也不想变成镜子里的这副模样。 这是一副什么样子啊? 双眼布满了红丝,眼窝深陷,脸色晦暗,嘴上有一圈青虚虚的胡子,头发乱糟糟好像被狗啃了似的——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李南方吗? 这特么就是个刚从麦秸垛里睡醒的叫花子啊。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昨晚,你都干嘛了?” 岳梓童也很惊讶,顺手拿过一块擦灶台的抹布,在他脸上用力擦了起来。 不但没擦干净,反而擦上了油污,让他变成了大花脸,形象更加不忍目睹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 岳梓童连忙扔掉抹布,低头张嘴,在手心呸了一口口水,直接用手在他脸上擦了起来。 这娘们肯定是故意的。 用她的口水给李南方擦脸,就已经很有侮辱人的嫌疑了,再混合油污,让他整张脸都黑黝黝起来,好像从非洲来的黑哥们那样。 “唉,我知道了。我能变成这样,都是你惹的祸。” 叹了口气,李南方推开了岳梓童。 岳梓童立即叫起了撞天冤,大爷小乖的乱叫:“大爷,您这是在冤枉哀家呢。我昨晚哪有去你房间啊?我明明——” “都是你说的那句话,让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早上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喊冤,转身走向了外面。 岳梓童愣住:“我说什么话了,能让你失眠?” “我不说。” 李南方幽幽地说着,刚走出餐厅门口,那女人就犯病似的,纵声娇笑起来:“哈,哈哈,哀家知道了。人渣,我爱你。李南方,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无可救药了!” 可就算她被我折服,发自肺腑的说出这句话,我也确实激动的失眠,可为毛会变成这样子呢? 老子以前,可多次整晚整晚不睡觉的,也没搞成这个熊样。 真奇怪。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黑龙,黑龙,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藏在他气海丹田内的黑龙,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让李南方有些生气:“你妹的,每次都是这样。不用你来插手时,你闹腾的格外欢。用着你了,你却又装死。草。” 足足在脸上搓了八遍沐浴露,又顺手拿过岳梓童晾在窗前晒条的一件黑蕾,在脸上擦了几下后,李南方才感觉好了些。 不过很快又不好了。 老百姓常说,男人用女人的小裤裤擦脸,会倒霉的。 岳梓童的二楼卧室内,有独立的洗手间。 她平时晾晒这玩意时,都是在楼上的。 可怎么着,下面的洗手间内,也有了这玩意呢? 一肚子晦气的李南方,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肯定是他小姨为调教他的计划中,颇为重要的一个环节。 李南方骂了句时,洗手间门被敲响。 不等他做出反应,门就被推开。 已经解下小围裙,却穿着黑色三件套的岳梓童,满脸笑嘻嘻样子的伸进脑袋,问:“小乖,看到哀家的黑色小裤没?” “别来提醒我了,我已经用过了。” “擦脸?” 岳梓童愣住:“不是,不是都用来擦——哈,哈哈。小乖,你的口味还真是重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