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一热闹。” 顾翊脸瞬沉,冷冷的横他一眼,“你能有点正事吗?” 江恪得瑟的摇晃脑袋,一副耍无赖样,“你他妈当年失个恋,闹得我一年没睡好觉,怎么着,看热闹我还不够格是吧?” 顾翊懒得搭理他,“看你没死就行,走了。” 他潇洒的挥手,可谁知身子一转,江恪在身后冒出一句,“我刚见到夏有柒了。” 顾翊背脊一僵,极自然的停下步子。 “隔壁包厢。” 江恪漫不经心道:“变装party,学生装,玩的有够野的。” 男人沉默不语,直到江恪憋不住想再开口时,顾翊转过身,面色从容不迫,“跟我有关系?” 江恪沉声,“顾翊,你别他妈不跳黄河心不死,脑子放清醒点。” 男人勾唇笑,“你有担心我这闲工夫,不如先考虑去植个皮,非洲待两年,整的跟煤矿工人一样。” “老子就算是挖煤的,也是煤田的一朵高岭之花,你懂个屁!” 两人一阵嘻哈,刚才那星点凝固的焦灼气氛也随之消散不见。 江恪拍拍他的肩,“行了,别他娘的装和尚了,喝两杯再走,给我个面子。”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拂他面。 江恪刚拉开包厢门,隔壁的门也开了。 里头窜出个灵动的身影,身形纤细,容貌娇媚,穿着白红相间的衬衣百褶裙,浑身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清纯气质。 即使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德行,江恪仍有一秒的愣神。 美是真的美,可狠起来,也是不留余力的狠。 直到现在,他只要一回想起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某个醉成狗样的少年抱头缩在角落里痛哭的场景,他都忍不住哆嗦。 惨绝人寰啊惨绝人寰。 江恪下意识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他闷气一堵,差点骂出声来。 大哥,你能别丢人现眼吗?平时一口一个累觉不爱,这一见着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夏有柒一步一步走近,停到他俩跟前,歪头看向咖啡肤色的男人,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江..恪?” 江少爷皮笑肉不笑的,满口的讽刺,“难为柒姐还记得我的名,真是三生有幸。” 夏有柒展露笑颜,大度的忽略他的恶意,盯着他黝黑的脸,诚恳的问:“你去炸碉堡了?” “咳咳咳。” 江恪一口气没缓上来,肺都要咳出来了。 他硬邦邦的解释,“非洲待了两年。” “哦。” 夏有柒煞有其事的摸摸下巴,涂着银色闪片的指尖勾着发尾转悠,“都说地域水土养人,你在那待了那么久,强壮本体了吗?” 江恪听的莫名其妙,“什么强壮本体?” 她喝了点酒,脸颊微红,眼神有点飘,视线轻轻扫过他的脸,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往下移,直到目光飘过他的小腹。 江恪心一抖,手忙脚乱的捂住他的重要部位,赶忙求饶,“柒姐,够了。” 夏有柒这才冷淡的收回目光,可嘴角笑意未脱,转而看向一脸冰霜的顾翊。 她笑颜如花的打招呼,“顾总,真巧啊。” 顾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夏小姐,你再这么频繁出现,我会告你性骚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