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慢慢蹲起,脚趾在沙发上踩出微凹的痕迹,“好心”地对他发出预告:“我、我要开始了哦。” 巫时迁一直笑着,也认真地答复她:“行啊,我准备好了。” 小穴开始一上一下吞吐着肉茎,苏曈没敢坐得太深,可很快找到了要领诀窍,每一次都让微翘的龟头准确无误地碾刮顶弄到令她颤栗的敏感处。 快感使她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小穴,刚刚才退了潮的春水再次在体内集结涌起,指节在帽衫上抓得泛白,她咬住了唇想坚持住最后一分的矜持,但很快因为坐得越来越深而节节溃败。 女孩弓着背再一次攀上了顶峰,温热的泪水和娇吟是同一时间一起掉了下来,穿过帽衫领口滑到锁骨上,将自己略微笨拙的青涩熨烫在巫时迁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她软了骨头趴在巫时迁肩膀上听那几乎要冲破胸骨的心跳声,抬起眸就能看见他微颤的喉结。 她闭上眼,舌尖从嘴里探出,穿透两人呼出来带些潮湿的气体,舔上了那块“亚当的苹果”。 嘴唇含吮,舌头缠绕,牙齿轻啃,她把这两天学到的新知识学以致用。 听巫时迁一声接一声闷哼,年轻的女孩冒出点小心思,绕到脖侧想在那里也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 无奈男人皮糙肉厚,她吮到舌尖都发麻了皮肤上也只有细细一小点红斑,她想怎么这么不公平,自己前一天的吻痕还没消退就又被种上了新的。 巫时迁一手掰过她下巴吻上撅着的嘴唇:“就那么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啊?” 苏曈摇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她不过是个热恋期的少女,也会有一些占有欲的呀。 巫时迁往下探出手,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勾了勾,沾了些滑腻的体液抹到刚刚苏曈吮吻的部位,嘴角勾起狡黠:“这样就可以了,全是乖宝的味道了。” * 充满情色的水声淫靡且响亮,混着被颠簸得细碎的词句在客厅里一圈圈回荡,阴茎由后而入在小穴里顺畅地抽送着,不时抽到最外,仅剩龟头抵在穴口,再猛地一下撞到最深处。 苏曈两条腿儿软得站不住地,两条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空中胡乱地甩,甩回来的发尾总会拍打上自己的乳肉。 如果不是巫时迁拎着她的腰身,她得有好几次趴跪到沙发上,圆滑的指甲嵌进了沙发坐垫里,在深色皮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实在太热了,巫时迁已经脱去了长袖帽衫,他再次提拎起女孩无力发软的腰肢,粗糲的指腹从她汗湿了的后颈往下摸索到美丽的蝴蝶骨。 蝴蝶的翅膀就是从这里生长出来的吧,巫时迁禁不住幻想着。 手指沿着发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把因颠簸而滑落的百褶裙摆塞回腰间,卵囊和小腹把女孩的臀部撞得像颗熟透了的桃子。 苏曈已经没办法保持住清醒的意识,脑子里只想着,再这么下去会被巫时迁捣碎的。 捣碎熟烂的果肉,捣碎甜香的汁液,捣碎浸满汗水的呻吟,捣碎她的灵魂。 她不知道,巫时迁也是这么想的。 想把她捣碎,让她的眼泪和花液都只能为他而流,让她那一声声裹了焦糖糖浆的呻吟只能被他听到,让她的甜,只能给他一个人尝到。 一点点燃起的占有欲烧烫了他的胸腔,他俯下身,两手往上握住乱晃的浑圆,在苏曈耳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