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姿势转换,苍迟的心上下一颠一倒,身子眠倒在床上。 转了姿势,苍迟不需动力,那东西已是插至根部,比之前插的还深一些,贯彻了温暖的琼室。 穴儿涨痛难忍,乔红熹扭扭腰肢想要离开,一扭又没了涨痛之感。 在上面动作没有躺在下面热,乔红熹腰肢别别扭扭地动。 臀儿前后挪动,臊根在津液欲滴的穴儿里磨转,尽刮肉壁。上下颠耸,臊根在窄径中乱笃,尽笃花心。 她手撑在苍迟胸膛上,尖尖玉笋玩弄膛上的红珠。 苍迟手伸到她身后,去抚腮臀,腮臀柔中有韧,捏上一把放开,臀肉在空气中荡出小波,拍一下,声音美脆,不啻鱼跃水之声。 姑娘在上,两眼一垂可以很好的观赏出入之势,毴儿淡红,鲜红的缝儿裂开,小难容指的风流小蜜洞艰难地含着一根外来之物,花瓣交结处肉核儿热腾腾露出,肉核像极了蚌内的小珍珠。 苍迟指尖一刮小珍珠,乔红熹身子股栗不断,指尖压下小珍珠,穴儿蠕动有节,颤颤有力,拱拱动动裹臊根。 乔红熹扼住苍迟的手一阵叫唤:“啊啊......呀......嗯啊......别......” 吃了药,到底是快活胜苦头,苦头中带乐,那求饶的声气一点也没让人觉得可怜。 苍迟觉得有趣,指尖继续,今回变本加厉,将肉小珍珠又刮又压地蹂躏,臊根和胯部瞬间湿了个透,是那阴内春水倾泻。 春水沿着手指流到手臂之上,缘着臊根流出了外头,硬梆梆的肚皮也淋了个透。 满床淫靡的气息,先小泄一场的乔红熹腰肢说软就软,做一个蜷缩之状趴在苍迟胸膛一动不动。 乔红熹伏下身,臊根带着一团牵牵拉拉的春水滑出穴儿。 臊根没有低垂变软,白软的肚皮儿压住冲天挺立的臊根,苍迟劈拉两腿,两腿之间的空隙正好能容纳腮臀。 他意犹未尽,重新寻找穴口腰臀上顶,又端住乔红熹臀儿往上一抬一落,着力帮衬穴儿吃根。 腮臀上下起落的中间,穴儿冒出了小沫。 穴内满满有物,满得不留一丝隙,没有一点漏风处,一根臊根只留根下的两颗圆囊在外面来往挤压小肉核。 头儿东笃西笃内壁的嫩肉时就和小鸡啄食似的,浅啄一下,啄到了痒处,深啄一下,啄到了骚处,和长了小眼似的,次次啄都亲切啄到点儿上。 乔红熹白光光的腿儿大大往两侧分开,半张粉脸贴在苍迟胸膛下,俏眼慢慢流波,嘴里道:“大力一些,嗯啊……好舒服嗯啊……呜嗯……好舒服……” “舒服吗?”苍迟听见乔红熹的话语,兴奋异常,接连大力顶了四下。 “呀……顶得好舒服啊啊啊……”盼春情的乔红熹没口子叫道,还将臀儿耸起顿挫臊根。 苍迟也舒服,但他说不出来是哪里舒服,于是问:“哪里舒服?” “我不知道……嗯啊嗯……下面好舒服……”乔红熹含糊其辞,一条又骚又痒的花径在臊根进进出出的摩擦之下,泌出更多春水,把毴儿打湿。 苍迟再忆起蟹将说过居女子股间的阿谁妙物叫花穴,文雅一些可叫香牝、玉户。 不管是郎君子弟还是正人君子,其实生来就是一具风流骨,有的将风流表露于外,有的将风流藏在心地,有的暂不谙情事,当若初尝得情事妙爽也是一具色胆如天的风流骨。 史书坐怀不乱的柳下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