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目光似片毛羽,痒意从脚底开始生起,在胸口处断开,痒意到极点便成了麻意,不断吞噬着清醒的精神。乔红熹感觉指尖都是发麻的,手指往内蜷起可缓和几分麻意。她五指收紧,握住了苍迟的东西。 手来嬲臊根没有股间里凹进去的那处地方夹弄得爽,一片松软之地让瘾儿更大,惹人思念,进了一回还想进第二回,苍迟欲念沸沸,紧抵乔红熹颈窝,道:“我不射进去,娇娇让我进去罢。” “啊啊啊……我要死了……”乔红熹身上还麻着呢,苍迟一下子就捣进去。一上一下触到深处,无意是给她空白的脑袋来了一记闪雷,引得芳心大起。 苍迟嘴上把藏在肚皮里的猥亵话说了出来:“娇娇的穴儿热乎乎的。” 动作放慢,往内一顶,碰到花心,“此处是骚骚的。” 往后一退,穴内有声响,“和娇娇上方的嘴一样,也会发出声音。” 这些奇怪而暧昧的声音再自己身体内发出来,乔红熹耳朵后面都红了一片。苍迟说猥亵话说上了瘾,“且都是骚骚的,干也干不累,苍迟甚喜欢。” 短时之内不知是第几回搂着者嫩蕊娇枝干这种欢事了,在这处地方进出索乐,苍迟觉得惯了,难弃穴不干。 乔红熹嘴上不依,穴儿却也惯了,云雨初,苍迟常端起耐心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致又不失乐趣。他先抵着穴口滑动,再一寸寸啄入,进一寸顿一顿再进下一寸,穴儿先接受比根身大一些的圆头也毫无异物闯入的不适感。穴儿是痒痒肉组成的,当一整根进来,痒痒肉喜经着不可言喻的美妙,骚情欢喜萌发。未到虎狼之龄但芳心怎么也藏不住,额上的汗珠子涔着,骚态自然流露,不觉添了些腔调呻吟,想要更多一些:“嗯嗯啊……嗯啊~要死了要死了。” 呻吟逗落,起音高扬,尾音沙哑,磨龙之耳也。苍迟也是舒爽得濒临死境般,问:“干死娇娇可好?腿分开些,再开一些才能肏深一些……嗯,叫我名字。” “嗯嗯啊……干死我罢。”乔红熹手乱挥,颈频甩,分开了双股迎肏,妙语连连,“啊嗯……苍迟……苍迟……” 喊一声,臊根劲儿更大,还循循善诱,诱穴儿迎合它吞缩,继续由着它耍一千遭也吃得住. 床上之乐,其一乐便是喊对方之名,全名也好,爱称或乳名也罢,皆是情兴,还牵人心肠。 夜晚的炎态不减半分,这般至夜加黑,挨了千余肏,穴儿里的小褶皱好似被臊根一次一次推平,那具赤身汗光光,挨着股间的上下两处地,是汗光光,湿腻腻,就月来看,甚赏心夺目。再挨百肏,穴儿渐枯,春水不再泌,臊根不歇劲,搅浑前先的春水来了最后一击。 苍迟答应不射进去,便就在紧要时拽出通身发红的臊根,对着刚刚出来的地方一阵射。东西还没射干净,二人又嘴对嘴亲作一处,头上眼儿里滴着的东西全都滴在了腹部上。 乔红熹累不能动弹,神魄好似陷入了迷魂阵,身心掉进浪波波心了,不由主的游动,循环不穷。苍迟拿干净的汗巾子沾了水,细细揩了股间那道缝和被肏开的穴儿。东西没有射进去,里头擦拭一两次便干清爽,但摩擦时穴儿深处春水渐生,乔红熹呼吸骤重,苍迟附耳问:“娇娇可知今日挨了几肏?” 被肏开的小穴口猛地一缩,乔红熹整个人缩进被里,妄想以一层被褥隔去苍迟烦人的声音。苍迟了无倦色,嘴儿上扬,隔着被子准确寻到了耳朵,道:“唔……两回加起来有千来肏,都肏开了,和盛开的花儿似的,怪不得都叫花穴。”穴儿盛开时臊根能感受到里头清晰的层次,一层一层的裹来,妙不可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