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一处乡下农庄里,陈初六与赵允迪带着几十老兵与手下所有人,将这农庄一处房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狡兔三窟,若不是几位老兵得力搜查,凭县衙的力量,还找不到这里。”陈初六说着回头看了一眼,但脸上表情并不轻松。 虔州的掌柜没一人到临川与会,其实是有人作乱。那些掌柜几乎在前往旴水的途中遇害,足有十几人,剩下的客商只不过是间接被害。而操纵着一切的人,正在这间房子里面。 赵允迪黑着脸,一挥手道:“上!” 亲兵和老兵一起拿着朴刀跳入院墙,窜了进去,只听得几声落地的声音,又听见几声没完全喊出来的尖叫,随后农庄的大门就打开了。走进去一看,里面陈列着不少武器,五六个人被按在地上。 陈初六走过去问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 地上被按着的一人冷笑道:“臭小子,你手脚好快,没想到让你给发现了。” “狗屁,你们一直在我掌握之中。” “什么?!” 陈初六冷冷回到:“不就是刘家嘛,又给我耍这些心机,难道他们当我好欺负不成?” “臭小子,我劝你不要与刘家作对,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如此狂!”赵允迪冷冷道:“拉出去,砍了!” 陈初六没有阻拦,在这院子四处走了走。刚才那几个人,很明显是小喽啰,而这次行动十分隐秘,绝不会提前逃走。 忽然想起上次,刘伯奢一开始躲了起来,没有找到,后来突然蹦出来了。心说刘家的人,会不会都喜欢躲着?陈初六看了看院子,命人四处翻箱倒柜,却没有发现什么。这时,大家十分默契地都看向了院子中间的一口井,赵允迪点点头,示意大家上前。 陈初六却做了一个拦住的手势,随意取了一定毡帽,拿一根棍儿支着,在井口边上慢慢移了过去。只见毡帽才露到井口一点,里面嗖的一声便飞出一支弩箭。 “哈?妹夫,你好计策啊!”赵允迪看着井口道:“还敢偷袭,看本将军不砸死你!拿石头,扔!” …… 宁都县衙里,县令焦急地等着,端着茶碗,却喝不下一口水。窗外的雨,已是停了许久,但地面上的积水尚未流尽。这时,县令听得堂外一阵踏水的声音,捕头与县尉同时进来道:“县尊,凶犯全部拿下了!” “真的?” “状元公所料不错,山中那猎户谋财,路上有人害命,两头都是该死的人。”县尉回到:“客栈之中,有二十一名恶徒,悉数拿下。他们害命之后,将尸体运至山中,那报过几次案的猎户,则将尸首上的首饰、衣物取下,又怕别人认出来,向他索要,故而将尸首脑袋砍下。我们到时,那猎户还在煮人头食之。” “什么?吃人?”县令面露作呕之状,忙是摆手道:“可还有别的证据?” “失踪客商所运货物、信件、私印都已搜到,如今只等县尊发落了!” 县令总算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状元公呢?这件事情可承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