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那里蹭饭。 但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 林徽末有些悲痛地表示, 阿忻做出的东西果然是不能白吃的。 面对已经挑明了关系并且酱酱又酱酱之后的杨毓忻,有着血玉合欢花的前车之鉴在前,林徽末哪能供出前两个月好心分他酒的巽丑师弟。林徽末无比镇定地道:“没,我就是随便走走, 一没留神就走到了这边。” “哦,原来是这样啊。”杨毓忻也不揭穿林徽末扯出来的谎,他走到林徽末身边, 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他的手一搭在林徽末的腰,他便清楚地感觉到他劲瘦的腰部就是一僵。想到那三天实践出真知,摸出了他家阿末腰侧右边的部位有些敏感,十分怕痒,一反复摩挲就能够让他露出好看的表情来,杨毓忻的凤眸就是微微一暗。 林徽末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抓住了黏在他腰上蠢蠢欲动的手,往一边一扔。 杨毓忻顿时露出失落的表情来,低声道:“不行吗。” 林徽末心中呵呵,他还不知道吗。血淋淋的教训告诉他,对阿忻的宽容就是对他自己的残忍,他是说什么也不能放纵他的。 被林徽末无声拒绝了一回,杨毓忻的沮丧只是一瞬,然后十分从容地对林徽末道:“阿末,我在殿内备下了美酒佳肴,就等你过去了。” 林徽末的耳朵一动,“美酒?” “正是。”杨毓忻伸手拉住了林徽末的手腕,这一回,他没有拒绝。杨毓忻唇角带笑,温声道:“除了红尘醉以外,还有从尹东城那里得来的方子酿出来的羊羔酒,不知酿得如何,还需阿末来品鉴。” 林徽末:“………………” 这诱-惑就有些大了。 咽了咽口水,林徽末谨慎地看了杨毓忻一眼,有些难以抉择。 杨毓忻抬手将林徽末被风吹到脸庞的碎发捋到耳后,在他有些不自在想要后退的时候,淡淡地道:“羊腿已经在木中火上烤着呢,阿末再耽搁一会儿,我就不确定回去的时候烤羊腿会不会变成烤焦炭了。” 林徽末蓦地瞪圆了眼睛,什么? 羊腿在火上烤着呢,他人就出来乱晃? 这简直就暴殄天物! 这一下,林徽末不再犹豫,反手拽上杨毓忻就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而被林徽末主动拉着往回走的杨毓忻勾了勾唇角,果然,投其所好是对的。 * 林徽末急匆匆地回到西侧殿,第一时间冲到了炼丹室。 甫一打开炼丹室的大门,扑面而来便是烤羊腿的香气。 谢天谢地,烤架上的烤羊腿并非是他想象中的一团黑炭。 拜烤架上的小型符文阵法所赐,串在烤架上的羊腿正在慢慢地转动着,下方青色的木中火徐徐燃烧着,金黄色的油滴沁出,噼啪一声滴进青色的火焰之中。 林徽末深呼吸,对自家好友的各种天赋佩服得五体投地。 反正他是拿着菜谱,每个环节都小心翼翼地处理,最后出锅的也是一团黑炭。说真的,当初他煲给阿忻的醒酒汤已经算是他登峰造极之作,只可惜那碗醒酒汤只勉强占了一个色——林徽末自认为——香味没沾上边,以至于一口浅尝就让他自己吐得昏天黑地,手脚发软。 噫,已是过往云烟,不提也罢。 林徽末冲到烤架一旁的桌子处,他凝视着桌子上摆着的两坛子酒,手掌轻轻抚摸一下黑釉陶瓷酒坛光滑的表面,含情脉脉。 忽然,另一种香气袭来。 林徽末回头,却见屋中央摆着的丹炉盖子掀起,杨毓忻正拿着木制汤勺从丹炉里头舀汤。 不忘在汤碗里头放一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