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迟枫对她的情感那更不用说了,一个男人如果不爱,完全不会为她伤害自己。 虽然还不到三个小时,可是胡小烈知道这场赌局他输了,而且他知道哪怕一直赌到世界末日,他再也没有赢的机会。 “他没有死,”胡小烈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轻声开口。 “如果不想他死,就脱光衣服救他,或者给他另外找个女人,”胡小烈最后眷恋的看了项可可一眼,丢下这样一句话,离开。 他没有死,没有死…… 项可可抹了把眼泪,摇晃着怀里的男人,“迟枫你没死,就醒来啊,你不要吓我……迟枫,你睁开眼睛……” 没有回应,只有血无声的浸过她的手然后滑落,似乎这是证明他还活着的唯一证据。 怎么办?就算他没死,可这样下去也会血流而死的。 项可可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忙按了房间内的呼叫器,一会服务生就过来了,看着这场面似乎很震惊,甚至惊恐的想要报警。 “不要报警,”项可可制止,要是被警察知道了迟枫今天的遭遇,那他以后也不要做人了。 服务生帮着项可可将迟枫带到了楼上的套房,这样的场所都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大概服务生也知道迟枫的身份,并体贴的送来医药箱。 “只是扎伤,应该问题不大,你替他包扎一下吧,”服务生交待完离开。 撕开他的裤子,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手指冰冷,可是不止血不行,好在项可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为父亲包扎伤口,这倒是难不倒她。 消毒,上药,包扎,项可可一气完成,就在她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发觉后背有什么东西在漫爬…… 她惊的一躲,回头,却看到迟枫已经睁开眼睛,而他的手还扬在半空,原来是他的手在摸自己。 这个混蛋…… 刚要骂他,就想起他被药物控制了,胡小烈临走时说过的话响在耳边,项可可的心一紧。 就算给他止了血,可是不给他解除体内的药性,他仍会被折磨而死。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她,当他的解药? 想到这个,她本能的后退一步,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她是疯了吗? 迟枫扬着的手缓缓垂下,同时发出低弱的声音,“走,马上走……” 她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走啊,”他的声音大了一些。 项可可后退,一步步退到门口,就在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时,身后又传来他痛苦的低喃,“我不想伤害你,走,走远点……” 心,像是被什么重重的一撞。 回头,只见床上的高大男人此刻又因为难受而抽搐成一团。 这是迟枫吗?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傲视一切的男人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咣—— 哗—— 被药物折磨的男人,手开始胡乱的抓了起来,床头的台灯和东西被他扫在地上,却拿起了一个烟缸贴向了自己。 他太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