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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h)


风情皆在她眉目之间,霞姿月韵。

    司宵子冷似玄冰的眸里闪过异样光彩,这样的神情若是只对他一人便好。

    硬挺的男根摇曳在她柔荑中,上上下下地滑动,手指硕大饱满的圆头上打转,一匝又一匝。

    他呼出一口冷气,个中曼妙滋味难以言喻。

    顶端中间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被她用指甲浅浅戳弄,要命的刺激。

    司宵子闷哼一声,额头沁出了汗,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她凑近了,湿软的小舌舔弄他的喉结,不疾不徐,温柔细致,让他头皮酥麻,尾椎骨如有零星蚂蚁咬噬。

    他低沉的嗓音如同浸了罂粟花,喘息着,煞是好听。

    道长叫得真好听。她挑衅地调笑着。

    莫说。

    许久也不见他喷洒,花敛寒手都酸麻了。

    司宵子身怀固阳之术,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抬起她修长双腿,拉进了与他的距离。

    我在等你说,想要。

    他生起了逗弄心思,硬挺的分身在穴口轻轻磨蹭,进退来逗引,硕大的圆头卡在花穴口,饥渴的花唇想要更多,欲壑难填。

    进来…花敛寒被折磨得癫狂,哀求着。

    哦?什么进来?

    他笑得清风朗月,半是仙半是魔。

    把你的阳具插进我的小穴里…

    他一滞,被这样的淫词浪语激得心神跌宕。

    如你所愿。

    司宵子眸中猩红一片,猝然推到她,抬起玉足,操戈长驱直入,欲根噗嗤一声没入了花径深处。

    难以言明的感觉,她太过紧致,令他寸步难行。里面至柔至暖,媚肉涌上来,好似有千百张小嘴咂弄他的性器,吮吸着。

    花敛寒高吭尖叫,锥痛至极,整个人好像被劈开,成虚无的两半。

    处子血顺着腿间蜿蜒流下,染在罩衫上,生起一朵朵红梅。

    你弄疼我了!花敛寒紧锁眉头,嗔怒着。

    他怔怔看着那片红,无人经由的处女之地,被他攫取占领。

    欢喜充盈在心头,他们都是第一次。

    身心都莫大的快意满足,怜惜地亲吻她的肌肤,温柔抚慰。

    窄腰挺动埋在深处的欲望,小幅度地浅浅抽插,最原始的方式。

    一开始的锐痛不适渐渐淡去,酥麻的快感攀升,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至极。

    快些…哈~她整个人颠动着。

    既然她这么说,他就却之不恭了。司宵子眼角暗蓄风雷,勾起唇角。

    接下来便是疾风骤雨,他扯起她双腿架在肩膀上,大开大阖地操干,花心被操弄得酥烂酸麻,每一下都顶到了深处,全根插入后复又碾磨转圈,再抽出,攻势猛烈。

    极有韵律地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可真会吸啊。

    媚肉包裹着棒身,蠕动着,挤压着,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搂住她腰肢,交叠着,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女上位的姿势让他的欲根更深入了,他嘶得一声喟叹。

    花敛寒手插入他浓云乌鬓里,像小兽呜咽着。

    想要?自己动。他在她耳畔坏心地说。

    放开她腰肢,手撑在地上,好整以暇看着她。

    她口里逸出含糊呻吟,扶住了他肩膀,兀自扭动杨柳腰肢,摇晃着雪臀套弄玉杵,奋力挺动着。

    司宵子眯起眼享受着,虽然劲道不如他有力,却别有一番滋味。

    矫若游龙,动如灵蛇,那一把腰能斩断任何一个野心家的雄心壮志,尤物天成,媚到骨子里。

    到底是谁在操弄谁?

    两团雪乳在颠动摇晃,汗珠滴落,乌黑的发丝黏腻在雪脯上,曲曲绕绕,黑与白的对比分明,致命的诱惑。

    他想,这两团乳肉应是什么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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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要卡肉的,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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