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人。 黑袍老者看出我眼底的失望,不由抚须,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把刚解开身上绳索,走离石柱子的我,跟站在他身边的鼠王,给弄懵了。 “小姑娘,不用担心。你拯救了我们鼠国的未来希望,是老朽的恩人,老朽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恩人你,受蜂毒所荼,而见死不救呢?” 鼠皇抚须轻笑着,意有所指的望着我右手背。 经鼠皇这么一说,鼠王精神不由一震,便顺着鼠皇的目光,瞧向我裸露在袖子以外的右手背。 果然,那里的皮肤,蒸腾着几缕黑气。 “父亲,七叶一朵花乃当年您与母亲的定情信物,浪费在这么一个异类身上,是不是太不值” “逆子你住嘴!别一口一个异类、异类的,你叫着有瘾啊!” 鼠皇还不待鼠王把话说完,就一口唾沫打断,并且双手掐腰,瞪着对面那位不让人省心的老来子。 鼠王怕怕的看了一眼鼠皇。他算是发现了,他在老子眼里,永远都是错,此时竟还不如一个异类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重。 “好吧。在您老人家眼里,她不是异类,孩儿才是异类,而且是有名无实的异类,就差拉着一只雄耗子的肉爪,娶进鼠宫给您当儿媳,然后再把我异类名号给彻底做实” “叫你不要说那两个字,你还说,还说......” “哎呀,父亲手下留情呀——” 鼠皇当时就火了。快步过去,一手揪着鼠王的耳朵,一手狂赏鼠王脑门爆栗。 他老人家如今年纪一大把,最听不得自己儿子在他面前提到那个困扰他多年的词语,但凡想到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险些跟那个词沾边,他就吓得腿肚子打哆嗦。幸好眼前恩人的出现,才让自己儿子与那个词擦肩而过。 鼠王被揪住的耳朵自主拉长,哀叫连连,逃脱躲避着鼠皇的魔爪。 “靠!你还学会躲了!羽翼丰满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鼠皇气都没撒完,哪肯轻易饶了这个逆子,当时赏鼠王爆栗的那条手臂,立刻伸展延长,鼠王躲他多远,他就能够他,打他多远。 我望着眼前莫名其妙,难以收场的一幕,最终忍无可忍。 “你们这一对父子,能不能别老的没老样,小的没小样啊?丢不丢人啊!还堂堂鼠国九五之尊呢!” “恩人,让您见笑了,有话您尽管吱声,只要是老朽能办” “少废话!让开!我找你儿子有话说!姗姐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走进鼠王,右手揪起他的衣领不放,担忧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逆子,休要对恩人无礼!明明是你不对,连招呼都不跟恩人打一个,就在昨夜将生米煮成了熟饭。恩人,至于往下,老朽就代劳帮您一并问了。逆子快说,你打算今后如何对人家姑娘负责啊?” 鼠皇看着自己儿子,右手抚着胡须,笑眯眯问道。 “孩儿我......” 经鼠皇这么直接一问,鼠王那张白俊脸庞,立刻像熟透了的苹果,红中裹羞。 “当然是......择日......娶回鼠宫。” “择日?择日也得有个期限。具体什么时候?” 鼠皇一脸迫切看着他儿子鼠王,似乎对他刚才的回答,并不怎么满意。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 “灭掉我们鼠国大患次日,正是孩儿重金赢取姗儿之时。”m.bjZjnf.cOm